宫女为亓官苒端来了药,这次亓官苒并没有再嫌弃药难喝了,而是老老实实的把药端到自己的嘴边,一口气的把药给喝了。
良药入口,满嘴都充斥着苦味,舌尖传来苦涩的感觉,亓官苒皱了皱眉头,“好苦!”
宫女听到亓官苒的话,马上为她端来了水,递到亓官苒的面前,还低声喊了句:“娘娘。”
喝完了水,亓官苒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心里爬上一丝丝的担心,她很怕残余的毒素会伤害到孩子。
她也有些怨恨自己,身处在宫中,怎么能如此的不小心呢?以为有了姬景时的保护,就可以安安心心的了,结果还不是遭人暗算了吗?
“孩儿,对不起,是母后的错。”
亓官苒只要一想到,就会对自己附中的胎儿产生无限的愧疚。
姬景时这边,他还在严刑拷问宫女。
他坐在椅子上,眼神凌厉的看着被罚的宫女们,心中有股怒气,怎么发泄都发泄不完。
“说!这事是谁干的?”姬景时的语气凶狠狠,眼神冷冰冰的,比平时还要冷上几倍。
眼神在这些宫女上扫来扫去,宫女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对现在的情况感到很可怕。
“呜呜呜~”一
个年纪很小的宫女,害怕的哭了出来,随后也有其他的宫女也慢慢的哭起来。
“用刑!”姬景时薄唇轻启,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了一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我说,我知道是谁干的!”一个胆小的宫女受不了了,爬到姬景时的面前,一直磕头,嘴里还一直说,“自己知道是谁干的”的话。
姬景时危险的眯了眯眼,眼睛中透露出了冰冷的寒光。
“是谁?”
此时姬景时心中有一个猜测,但是他又觉得这不可能的,不太确定。
“回皇上,我说,我看见她往药里放东西。”哭着对姬景时说,还指着自己身后正低着头的一个宫女。
“是她,就是她,那天我饿了,就去厨房偷吃,然后我就看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包药,倒在了药中。”
此时正低着头的宫女,已经吓破了胆,她没有想到,她做的一些事会被人看到,她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你,出来!”姬景时看了一眼那个犯了事的宫女,就喊她出来。
那个宫女慢慢的爬了出来,手和脚一抖一抖的,她现在非常的害怕。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打死也不敢去干这事,早知就不应该贪图
那笔钱,没了命要钱有什么用?
“谁指使你这样做的,这药你是怎么来的?”
“回……回皇上,是……是太后指使奴婢这样做的。”
这个宫女小声的回答了姬景时的问话,随后又想到了些什么,就立马抬起自己的头,又重重的把头磕在了地上,祈求者皇上不赐自己死罪。
“皇上,奴婢……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皇上,奴婢知道错了。”
姬景时拿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低声叹了口气,“唉!果真是太后。”
听到了宫女说的话,姬景时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现在心情有些不太好。
“凌迟处斩。”说完就离开了,身后传来一声声的求饶声,姬景时全都视若无睹,等出来后,就吩咐道:“不许跟贵妃讲。”
“是,皇上。”
姬景时不让亓官苒知道这事是谁指使的,是因为他不想让亓官苒担心,她现在需要好好的修养,不能再让这些事影响到亓官苒了。
“对了,再多派些人去保护贵妃,跟在贵妃身边暗中保护,不要让今天之类的事再发生了,知道吗?”姬景时说这话时,气场全开,让他身边的人感到一丝丝的害怕。
“遵命,皇上。”
那古晴早已经被姬景瑜接进了王府,但那古晴来到王府的时间,身子日益消瘦,再也没有以前的模样了,现在这样子的那古晴,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那古晴回到王府的期间,姬景瑜没有一次去看望她,而是该怎么就怎么,也没有让下人去照顾照顾那古晴,就只当她只是个外人一般,甚至比外人还要外人些。
而且最重要的是还由着下人欺负那古晴。
而姬景瑜的日子就过得舒服了,日日夜夜的宠幸侍女。
“心肝,怎么样,我有没有满足你啊!还要不要再来几次?”
躺在姬景瑜身下的女子,面做娇羞的看了一眼姬景瑜,声音软乎乎的对姬景瑜说:“讨厌,你都弄痛人家了,还想着多来几次,你真是讨厌。”
“哈哈!心肝,再来一次。”
姬景瑜看到了侍女的娇羞模样,不由得又硬了几分,于是他拉着侍女,强行的又来了一回,侍女被姬景瑜惹得叫喊声一声比一声高,都忘了知不知羞是什么东西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得了宠了的侍女就去找了那古晴的麻烦。
这个侍女,从那古晴来王府的第一天起,就不喜欢那古晴,还好她并不受姬景瑜的宠幸
,这下她想怎么欺负那古晴,姬景瑜也不会说些什么。
“你,过来,帮我去把掉落在那边地上的簪子捡回来。”侍女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