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冉看着雪灵霄苦苦求饶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忍心,喊道:“站住,先等一下!”
那两个拉着雪灵霄的人站定,回头看向亓官冉。而雪灵霄、丞相和姬景时也都一脸茫然不解地看向亓官冉,姬景时皱了下眉头,问道:“冉冉,你……”
“皇上,雪灵霄小姐已经给我赔礼道歉了,本宫也已经原谅她了。一介闺阁女子,孤单一人送去佛寺,心里难免会寂寞。可否饶了雪小姐?”
听到有人给自己求饶,雪灵霄和丞相都有点感激亓官冉了。但无论如何这是姬景时的口谕,还是要看姬景时的意思。
姬景时可不想亓官冉那么心软,敢惹他姬景时的人,一个都没有好下场,更别说当着他的面,他没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
“给我带一下!”姬景时不理亓官冉,还是执意要把雪灵霄送到佛寺。好不容易看到一丝曙光,又破灭了,雪凌霄的心悬着的心跌落到底谷,苦苦哀求道:“皇上,皇上。我求求你,不要把灵霄送到佛寺,灵霄已经知道错了。”
姬景时没有心情再去看她,本来和亓官冉一起参加寿宴很愉悦的心情,全被这个不知
羞耻的雪灵霄给破坏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的雪柳颖冷“哼”了一声,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一抹笑,心想:这个雪灵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竟敢在皇上面前侮辱亓官贵妃的坏话,真是不想活了,她这就叫活该遭报应。
为了缓解寿宴的尴尬,丞相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对众人道:“快,我们继续。”
这个插曲过后,众人也不便说什么,只是有闹哄哄地饮酒、攀谈……
酒至半巡,亓官冉对姬景时道:“皇上,其实你不必那样对雪小姐,她已经向臣妾礼道歉了,而臣妾也已经原谅她了,何必纠缠着不放呢?”
姬景时听见还是那件事,摆摆手,道:“冉冉,这件事不必再提,朕心意已决。她敢公然辱骂贵妃,朕不能做事不管!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就应该去佛寺修养一段时间,让她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朕也是替丞相正正家风。”
亓官冉闭上好看的眸子,沉思了许久,心中一阵惆帐,道:“皇上,臣妾去如厕方便一下。”说罢,便站起身来走向宴厅后门,走到后院找后厕。
亓官冉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她也懂得一些道理。她走出
去,看着湛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在天上飘来飘去。在宴厅里都是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还是外面让亓官冉心情才能舒畅一点。
找了好久,才找到丞相府的后厕。不亏是丞相府,仅次于皇宫。她刚想进去,就“咚”一声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她揉揉脑袋。
“谁呀?走路不看路吗?”亓官冉问道,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姬景瑜!
“姬景瑜,你怎么在这?”亓官冉闻着姬景瑜满身的酒气,因是酒气太浓,使亓官冉胃里有些作呕。
姬景瑜半眯着眸子,站都站不住,依偎在亓官冉的身上,嘴里喃喃道:“亓官冉……亓官……冉……”
亓官冉把他从自己的肩膀上推开,扶着他,问道:“姬景瑜,你看着我。我问你,你怎么在这?”
姬景瑜半眯着眸子看着亓官冉,他想看清楚点,努力睁大着眸子,嘴里呢喃着什么,道:“亓官冉,你别走……你别走……”说罢,他便要去抓亓官冉的衣袖,亓官冉侧身一转,他扑了个空。
“姬景瑜,你如果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亓官冉对刚刚姬景瑜的作为心中已有些恼
意了。但毕竟姬景瑜帮了自己那么多,不好意思去他发脾气,也只能警告他了。
宴会厅上。
姬景时的眉头早已拧成一个“川”字,那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回来?他的眸子时不时瞟着宴厅后门,看看有没有他所期待的身影进来。可是等了半晌,亓官冉还是没有回来。姬景时早已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了。
不行,定是出事情了!
姬景时不管众人的眼光,一甩衣袖,径直走向后院。由丞相府的小厮带路,很快就找到了后院后厕,还没走近,就看到了姬景瑜在纠缠着亓官冉。姬景时拳头一紧,旋即跑上前去,对着姬景瑜的嘴就是一圈下去。他的嘴角又青又紫,留有一些腥红的血。
“你干什么,朕的女人你都敢动?”姬景时怒吼道,手里的拳头握得更紧了,额角的青筋暴起,气哄哄地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姬景瑜。
而姬景瑜也好似被这一拳打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也是一拳。随即,两人就在后院殴打起来。亓官冉见状,十分担忧,喊道:“别打了,别打了。都给我住手,住手!”
两人不听,依旧扭打一团。不知怎么,
约莫是姬景瑜的酒还没醒,他顿了顿,姬景时正好抓住他的这一顿,把姬景瑜打倒在地。
亓官冉有些被吓到了,看着趴在地上的姬景瑜,摇着他的身体,问道:“姬景瑜,姬景瑜,你没事吧?”她又转身看着姬景时,问道:“你呢?你没事吧?”
姬景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听亓官冉说道:“你下手太重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哥哥啊!虽然他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