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哪门子搜查?”刘浅陌看着房间整整齐齐,就知道这章元华等人明明是来替自己办事的,可心还在亓官苒那个贱人哪里,不由气愤异常,指着华章元骂道。
“娘娘这话说的奇怪,难道您没看我们正在搜查?”言下之意,你没看到你眼瞎,可不怪我,刘浅陌气的脸色都变了,还未说什么,华章元又来一句:“还是娘娘认为该怎么搜查?”
“哼!你……”刘浅陌鼓着腮帮子,却也说不上什么话来:“一个奴才而已,没大没小,竟敢蹭鼻子上脸了还。”
华章元嘴唇一颤,就见亓官苒走上前来微微一笑道:“没大没小,亏得刘妃知道这词,本宫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要是知道怎么也这般没大没小,死乞白赖的在本宫宫里闹的鸡犬升天!”
亓官苒在没大没小、死乞白赖、鸡犬升天几个词上加重了语气,华章元投来感激的眼神,亓官苒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又看着刘浅陌面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只觉得好笑。
凌海瀚猫着要在床周围翻查,一低腰,竟然在床角发现一包药粉,他趁着刘浅陌和华章元争吵,连忙塞进自
己衣兜里,谁也没有发现。
一番折腾后都息了手,屋子里整洁如初。
“报告娘娘,什么都没有。”华章元和凌海瀚这时上来抱拳禀告道。华章元朝亓官苒投去一个眼神,示意她安心,亓官苒心领神会点点头。
“什么?”刘浅陌面色大变着站起身来,一脸不可置信,又猛拍桌子:“肯定是你们没好好找,怎么没有,都给我重新找去!”
“放肆!”亓官苒也猛拍桌子,气势却比刘浅陌高出不少,她指着刘浅陌:“刘妃,你看清楚自己身份,再来说,你莫名其妙要搜本宫房间,本宫暂且当你胡闹容忍了你一会,你竟然还敢再搜!回去!”
刘浅陌心颤了颤,挺着脖子硬是不让自己表露出怕亓官苒的样子:“呵呵……我还就敢,给我搜!”
“看谁敢!”亓官苒气势加大,虽然知道华章元和凌海瀚不会搜,但是她现在一定不能妥协,否则将来后宫众人还以为她怕了刘浅陌不成,所以这一次一定不能!
“你……!”刘浅陌一双眸子要喷火,瞪着亓官苒,见自己不得势,一把扯下架上的花瓶,花瓶一落地帅了个稀巴烂
,刘浅陌还不尽兴,又砸起来,什么茶杯啊、盘子啊、花瓶啊都难逃她毒手。
外面的宫人们好奇的伸长脖子往里望,华章元愤愤不平,骨节捏的咯吱咯吱想正要上前收服撒泼的刘浅陌,就见亓官苒朝自己示意不用理刘浅陌。
华章元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再多管,一脸漠然的看着疯子一样的刘浅陌只觉得很讽刺,堂堂宫妃,未入宫前也是一个千金小姐,怎么此刻却看不到一点宫妃应该有的礼仪呢,她此刻就如同一个悍妇一样。
刘浅陌越摔越得劲,她此刻只要亓官苒那个贱人心里不舒服就觉得痛快,摔!一个花瓶破碎,再一扔,茶碗稀巴烂。
“真痛快!”刘浅陌目光到处转,最后将目标听在一个小孩子般大小的花瓶上,她阴笑着走过去,吃力的抬起花瓶,用九牛二虎之力举高,正要摔下去,眼前忽然黄影一闪,胳膊被大力的狠狠揪住。
刘浅陌吃痛,正要骂过时才看清来人是姬景时无疑,一时间吓的七魂没了六窍,呆呆的看着姬景时忘了说辞。
“你在干什么?刘浅陌,亏你是一个宫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
里像宫妃完全就是悍妇,疯子!”姬景时也是被惹怒了,眉睫突突跳着,恨不得立马杀了刘浅陌这女人,可是他不能,他还要顾及朝堂,顾及天下人的目光。
刘浅陌挨下这劈头盖脸的一骂才找到了语言,一把挣脱开姬景时,柳眉倒竖,振振有词:“皇上的侍卫偏心亓官苒,不好好搜查,我可不会偏袒。”
“你的意思是你在搜查?”姬景时冷笑一声:“朕念你无知暂且放你一马,滚!”
他长臂指向门外:“给朕滚的远远的,不要侮辱朕的眼睛。”
“什么?”刘浅陌尖锐的大叫,又惊又怒,一时气血攻心,也不管你是皇帝什么的,将背挺的笔直,厉语道:“我不走,如果今天不搜查出个什么来,我就不走了。”
“你……无耻毒妇。”姬景时气的扶额。
亓官苒连忙上来捂住他的手,转向刘浅陌道:“看来刘妃是势在必得?”
“哼,”刘浅陌不屑的转头,她可不想看这个亓官苒这贱人那副嘴脸。
“你凭什么就扔定本宫这能搜查出东西来?”亓官苒继续追问,望着刘浅陌,语气从一字一顿变的凌厉:“本宫倒
是好奇,陌妃这般势在必得,是不是又什么把握。”语气点到为止。
“你!”刘浅陌如被人扯了尾巴一样,尖叫起来:“你血口喷人,什么把握?呵,想混淆视听是吗?”
“我有吗?”亓官苒挑挑眉:“刘妃若是清白,何须这幅气急败坏样,到底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太过分了!”
刘浅陌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一口银牙“咯吱咯吱”响不停,快要被她自己咬碎,好半天才找到说辞:“亓官苒,你若问心无愧,怎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