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向前行驶,在曼妃的各种哀嚎埋怨中,也算是终于平安的到达了益城。
大家也都一路的舟车劳顿,疲惫不堪,姬景时也就对随行的下人吩咐道:“来人,先去找住宿的地方。”一干人等便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益城最好的客栈,打算在此住宿下来。
众人被马车颠簸了一路,总算可以下车放松一下了,姬景时率先的跃下马车,他略微伸展舒缓了一下筋骨,然后就回身抬手将亓官苒扶了下来,并对其说道:“阿苒怎么样,累不累?”
亓官苒听着姬景时关切的声音,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还好。”接着她又抬头看了看客栈的大红招牌,也算松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说道:“总算到了。”
这一路上她虽然没有像曼妃那样怨声载道,但毕竟女子的体力比不过男子,从她的眉眼间还是能够看出有些疲累,不像姬景时那样,就如同没有长途跋涉一般,下了车后依旧精神饱满。
姬景时自然看出亓官苒松了一口气一般,有些疲惫的样子,也温柔的关心说道:“你也累了,我们今天就先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不。”
可亓官苒姬景时让她休息的提议她却拒绝了,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可不希望将时间浪费在休息上,她还要好好逛逛呢,虽然她看起来色容有些疲惫,但总归眼睛看似来还算明亮炯炯有神。
她有些讨好撒娇般的,抓着姬景时的一条手臂摇了摇,笑着说道:“我还没有那么累,你陪我一起去逛逛吧!”
姬景时看着亓官苒讨好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好笑的笑着抬手摸了摸亓官苒的脑袋,宠溺地说道:“好!我们走。”
接着姬景时便领着亓官苒去了市井间的集市,没有理会刚刚被人扶下马车怨声载道的曼妃。
曼妃看着姬景时牵着亓官苒手远去的背影,咒怨的嘟囔道:“谁稀罕去。”
接着便声势浩大的率先去了客栈,并将怒火发泄在身边扶着的人身上咒骂道:“哎呦,你给本宫扶着小心点,小心本宫回去就要了你们的脑袋。”
现在姬景时不在,曼妃独大,随行的侍者也就任由她骂着,都不敢吭声,生怕这个时候一不小得罪了有些气急败坏的曼妃。
相比曼妃满是怨气的花容衰败的样子,亓官苒那就可谓是元气满满,她牵
着姬景时的手领他这里那里看一下,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小东西就赶紧叫姬景时过来看。
“你看这个好不好玩。”亓官苒一指那浇起来糖人画,并惊呼道:“这糖人做的好真,可真厉害。”
姬景时也笑着点头,能看到亓官苒开心他心里也很高兴,所以他也微笑着一直陪在亓官苒身边,在他看来这些民间的市井东西,自然比不上皇宫里的好,但却有着皇宫里没有的生动,很是有意思,看来这次出来的确没有错。
而这些所有的开心都在亓官苒玉佩掉了,被人捡到而打破。
亓官苒逛的开心,也就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玉佩掉,直到被身后的一个男子捡到,那个男子可能最开始也是好心,他对前面亓官苒的喊道:“姑娘你的玉佩掉了。”
接着便赶紧捡起地上的玉佩追着亓官苒,打算将玉佩还给她,亓官苒一摸腰间,发现自己的玉佩果真掉了,便对着过来送玉佩的男子感谢的说道:“多谢。”并抬手接过玉佩。
可那个男子在看到亓官苒的容貌时,整个人根本就是看直了眼睛,他本轻握的玉佩,也死死抓住不松手。
而亓
官苒拽着玉佩的另一头,拽了两下没有拽出,这才抬头望去,等她看着那男子竟然盯着自己看直了眼,就有些难受的硬生生的将玉佩拽了出来,并低喝道:“松手!”
等她夺过玉佩之后就赶紧退回了姬景时身边,她本以为这个人是个好心人,但没有想到竟也是个登徒子。
那个男子手中的玉佩被夺了出去,一下子从被亓官苒容貌惊住中回过神来。
然后完全忽略亓官苒身边的姬景时,脸上堆满笑容的上前搭讪道:“姑娘真是吐气如兰,身姿曼妙宛若仙子,刚刚是在下无理了,先在这里赔个不是,请姑娘恕在下刚刚无理的冒犯。”他很有礼节的弯弯腰要欠身行礼。
别人都道歉了,亓官苒也自然就不好说什么,但也不想理会那个男子,可那男子却开始接二连三的向亓官苒搭讪道:“请问姑娘是哪里人?来这益城有什么事?有没有在下可以帮忙的?”说着便要上前去摸亓官苒的手。
姬景时看到后立刻将亓官苒护到身后,并呵斥道:“放肆!”他的女人岂容别人惦记,他的帝王至尊岂容他人冒犯。
可接着他又想到这里并不是
皇宫,他不能随意就宰了这些无理之人,便只好冷哼一声,牵着亓官苒的手回了客栈。
但姬景时和亓官苒怎么样也没有想到的是,这男子竟然气而不馁,跟着他们尾随跟踪至了客栈,姬景时因为有些生气,自然也就没有发现身后跟了一只小尾巴。
这个男子也的确够有胆量,竟然次日就开始上门纠缠,他早早的等在了客栈里,在看到亓官苒一出房门之后,便立刻上前说道:“这位姑娘好,昨日与姑娘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