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照见于谅下塔，刚想去找于谅搭话，就发现人没影了。
“他应该去找莲姑娘了吧?”
“应该是。”林然之道，心里想着刚刚莲姑娘几个多余的姿势。
像是在挥什么兵器……
但没有兵器，所以一时没适应过来，内力就如此从手掌中散开。
两人去别的地方玩儿，沿着冰冻的河边走了许久，边说边笑，忘记时间。
只是牵着的宋晚照的手逐渐冰冷起来。
“你才好没太久，外面太冷，我们回去吧。”林然之把宋晚照冰凉的手放进自己的衣袖，给她暖着，说道。
“好。”于是两人转身回府，正见塔上又一次红绸蔓延、花瓣飘飘扬扬。
而那摇摆的衣襟是如此熟悉。
“怎么又是她?她还玩上瘾了?”宋晚照不解，想起回京后初见于谅时他说的“有事”，心中对莲姑娘疑虑更深。
“然之，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宋晚照望向塔尖，又看林然之，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若为了加官进爵拔的头筹，一次就够了。两次显得太过多余，所以主要目的必不是为此。
“她想引起别人注意。”这时，后面一个声音传来，宋晚照不回头就知道是伦塔。
“你怎么在这里?”宋晚照皱眉，一见到他准没好事。
“想来京城还容得下我。”伦塔微笑行了两礼，“许久未见宋姑娘，身体可还好?”
“关你屁事。说，毒药是不是你卖出去的?”宋晚照狠狠地瞪他。
“宋姑娘别恨我，我只是单纯地卖药，没有任何坏心思呀。”伦塔张开双手，“有坏心思的是买药的人。”
宋晚照自知打不过他，气得不理他。
“若宋姑娘不解气，也可从我这里买药还回去，给您便宜价，三金即可。”
“哪可真你祖宗便宜呀!”宋晚照翻白眼，“还请您注意身体，整天泡在这么多毒药里，小心把自己毒死!”
“多谢宋姑娘关心。”伦塔微笑道，“宋姑娘如此关心，可让我惭愧得紧，我这里有一只手炉，刚放进碳和香，就送给你吧。”
说着，伦塔把一精致的铜质手炉拿出来。
“宋姑娘放心，这香是常见安神用的，对姑娘的脾气也是很好的滋养。”
“我才不要!你走开!”宋晚照生气了。
“多谢您的好意。”林然之行礼，“我们还是去铺里买一个吧，告辞。”
谁知道里面会放什么无色无味的东西呢。
“我们做买卖最讲究的是信誉，两位姑娘这样不相信我，可真让人伤心。”伦塔嘴角微笑，眉毛却皱起来了。
林然之见他行礼，离开了。
到了店铺，两人看手炉，外观上和伦塔那个并无二致。
“然之，我们是不是误会他了?或许，他真的只是想送我一个手炉?”宋晚照想起之前那名字拗口的好吃的，不禁咽咽口水。
“不论如何，谨慎为妙。”林然之道，拿出银两买了个。
自从看到莲姑娘第二次登塔，两人要回去取暖的心就没有了，只想看看她会不会第三次登塔。
“肯定会再次登塔的。”宋晚照斩钉截铁道。
第三次开始之前，两人就赶到现场，只见人群乌乌泱泱的，比第一次登塔多了不知多少倍。
他们都是听闻有人连登两次塔而来，并且听说这个人美若天仙，还有人说是春香楼的花魁。
林然之和宋晚照不愿意从人群中挤进去，就找了个能看得见的酒楼三楼远远地观望。
第三次登塔人已经很少了。
登塔开始没一会儿，相同地衣襟准时抵达场地。林然之仔细一看，于谅在一椅子上稳稳坐着，显然不想再管登塔一事。
而欲第三次登塔寻求渺茫机遇之人则联合起来，群起攻莲姑娘。
然而，毫无意外，莲姑娘很快将要登上塔顶。
一阵西域语传来。
一屏障之隔，林然之听到对面有人说话，于是不去看莲姑娘登塔，屏气盯着屏障，听着传来的细小声音。
是在不是她愿意听别人的话，只是这个音色和莲姑娘有点像。
“晚照，你在这儿等我，我出去一趟。”
宋晚照拖着腮在窗前趴着，点头。
林然之假装路过，匆匆一眼，自然地下楼转了一圈，又回来。
虽然那人戴着一层薄薄地面纱，但眉眼几乎与莲姑娘一模一样。
但林然之知道得太少，任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因果。
只得压下着一切疑问，再次回到宋晚照身边。
“她果然登塔了。”宋晚照道，“她到底是想引起谁的注意?”
“我不知道。”林然之压低声音回答道，“走吧，去找于谅。”
“找他做甚?”宋晚照注意到林然之的异常，也压低声音，紧张问道。
“等会儿告诉你，走。”林然之声音越压越低，在宋晚照耳边道。
宋晚照只觉刺激，玩心渐起，亦压低声音，在林然之耳边呼气道:“走。”
接着咬了一口。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