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砂砾向他扫射而来。
不大会儿,姜玉卿的衣服和裤子就已经被裹挟着砂砾和石籽的暴风打的千疮百孔。
此刻他只盼着小蛛能尽快的冲破禁制法阵,护在他身上。
这变态的飓风,像似拿着成千上万的针头,狂扎自己的身体,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姜玉卿此刻倒是有了死后倒是能解脱了的感觉。
他着实的体会到了凌迟处死的心路历程,然而小蛛最终给他的回应,却是让他最后的一点期盼也落空了。
“主人,小蛛对不起你,这里的禁制好像是至尊神皇大人设下的,我的能力根本冲破不了。”
听到小蛛的回复后,姜玉卿腿脚一软再次倒了下去,迷糊中,他仿佛看到了生前的母亲和弟弟。
母亲在割着猪草,没有皱纹的脸上却垂下了几缕白发,背上的竹篓装满了压的很实的猪草,汗水不停的从脸颊滴落,她擦着汗不时的回头看一看身后的孩子,眼神里尽是坚定。
而姜玉卿也背着个竹篓,不过竹篓里却是一岁多的弟弟。
那个时候父亲刚车祸去世半年,他也才11岁,那个交通和网络不发达的年代,肇事者是谁根本就不知道。
母亲哭了两天两夜,滴水未进,弟弟也是那个时候断的奶。
第三天他母亲就着眼泪吃下了一大碗面条,后来母亲跟他说过,她喜欢吃父亲做的面条,但那是她最后一次吃面条,之后她最大的满足感就是看着他们兄弟两个慢慢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