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整日也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房里看书,不到夜晚所有人都睡着了的时候,绝对不迈出这个卧房半步。
苏婉若也会每天都替他号脉,但是令她感觉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脉
象时好时坏,今日感觉着就要好了,第二日却是忽而就又弱了下去。
于是汤药也是连连不断,苏婉若还以为自己遇见了什么医学上的难题。
这打薛林的土匪是个什么来头,一掌竟然还打出了个怪病来?
薛林不会习武,每天苏婉若和连翘来看他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其他的好说,也就会跟她们二人说一些江湖上的话本故事。
向来就喜欢听书的苏婉若托着腮看着薛林款款而谈,她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忽而有一日薛林一大早起来,就看见苏婉若坐在书案前面,摊开了一张纸,让他教她画画。
苏婉若指着后面画像上的女子,说要他教着画这个人。
可是薛林并不精通绘画,告知了苏婉若之后,她还一脸沮丧的遗憾了好半天。不过接下去就自己拿着笔墨在那里涂鸦了。
这些日子以来,苏婉若倒是对这个书生的印象很好。
这个人很沉稳,也不轻佻,做事情都是不紧不慢的,给人一种很是踏实的感觉。
想到这长阳山上那些活泼好动的男弟子,苏婉若就不由得头疼。
尤其是那个妖孽一般的卫祁扬,她练武求学于他,却是总被他给冷嘲热讽,说说这儿不对,那儿不对。
要是卫祁扬的教学方式能够有薛林这般温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