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因上前观察,没有看出它的用途,而后他对众人说:“无法确定它的用途,说不定真的是深渊所为。”
奥姆里森笑着说:“无论如何,这种装置的作用不可能单单是美观而已,以我对它们的了解,它们大概是发现了这里能抑制诅咒,所以妄图通过某种手段祛除诅咒,呵,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它们还真的是愚昧至极!”
言语间,周围的大门突然开启,哈夫丹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派蒙叫道:“呀!是哈夫丹!他又出现了!”
奥姆里森笑着说:“他似乎想要表达什么?”
只见哈夫丹转身离开,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直接消失,于是奥姆里森笑道:“看来,他想让我们跟上去。”然后率先跟过去。
奥姆里森之后,戴因也果决地跟了上去,派蒙颤颤巍巍地说:“怎么办,旅行者?我们要跟上去吗?”
旅行者决然地说:“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而且,如果在这里和戴因,『乐师』它们分开,反而更危险!”说完,旅行者也跟了上去。
派蒙惊叫道:“啊!旅行者,等等我啊!”然后也飞了过去。
跟随哈夫丹的指引,众人找到了一处丘丘人营地,而这里的丘丘人,却全然没有外面的活力。
奥姆里森笑了笑说:“呵,这就是你想让我们看的吗?哈夫丹……”
戴因和旅行者都注意到奥姆里森的不对劲,派蒙更是直接问了出来:“喂,吹笛子的,你没事吧?”
奥姆里森笑着说:“呵呵,我没事,只是在感慨罢了,你们不必担心。”
随后,奥姆里森走到了两个垂危的丘丘人身边,手中光芒闪烁,他对着它们说:“莱克顿,琳娜,是你们吗?”
两个丘丘人艰难地抬起头,发不出一个音节,但它们看清来人后,却极力地想把头扭过去。但,它们终究没有那个能力,最后,仿佛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它们缓缓地失去了生机。
派蒙过来问:“吹笛子的,你认识它们吗?”
奥姆里森笑了笑说:“是啊,这两个孩子,是我一次偶然认识的。那时我还在游历提瓦特,他们是平民子弟,这一生都没有机会离开坎瑞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他们那时候经常缠着我给他们讲我的旅行经历,给他们讲外面缤纷多彩的世界。一来二去,我们就熟识了,而且,他们最喜欢听我吹的笛子,所以这两个小鬼,有时候会在我炼金实验的时候溜进来捣乱,就为了让我放下课题给他们吹笛子,因此,我可没少受师父的罚。”
派蒙这时候也知道自己问错话了,不知如何开口,最终我只说了几个字:“吹笛子的……”
旅行者这时也走过来,默默地看着这些失去生机的丘丘人,心中五味杂陈。
戴因打破了沉默:“走吧,逝者已矣,我们无法改变什么,而且,死亡对他们来说,反而是解脱,我们不该停留在这里。”
奥姆里森则说:“好,不过,出发前,让我最后给这两个小家伙演奏一曲吧。”言毕,玉笛在他手中浮现,黑暗的地底回响着哀婉凄切的笛声,悲戚的旋律仿佛倾诉命运的不公。笛声回荡的同时,奥姆里森周身凝聚出火元素,温和的火焰覆盖在那些失去了生机的丘丘人身上,在奥姆里森亲手演奏的安魂曲中,丘丘人的身体在火焰中化为一缕黑烟消散。这次它们没有回归地脉,它们真正迎来了解脱!
一曲终了,奥姆里森笑着说:“走吧,该上路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山洞深处走去。众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了上去。
山洞深处,一束白色的花,静静地躺在一个失去生机的丘丘人身边。
奥姆里森喃喃道:“因提瓦特……”
派蒙这时飞过来问:“诶?这里居然有花,是献给这些丘丘人的吗?难道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
旅行者说:“这花,我认识!”
派蒙惊讶地说:“诶?!你认识?!不过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有点眼熟呢。”
戴因这时科普道:“这时坎瑞亚的国花,其名为『因提瓦特』,它曾盛放在坎瑞亚的每个角落。”
奥姆里森接过话题说:“它的花期极短,只有仅仅两周时间,可若被人折下,带离坎瑞亚的国土,它的花瓣就会变得十分坚硬,且不会再生长,直至回归坎瑞亚的国土,才会重新变得柔软,最终化为春泥,滋润土地。”
戴因再次结果话题补充道:“因此,因提瓦特也象征着『游子』,寓意着『温柔的故乡』。”
旅行者也说道:“这也是我妹妹头上的花。”
派蒙惊叫道:“啊!也就是说,你的妹妹她……”
旅行者触碰了因提瓦特,呆滞了一段时间。
奥姆里森看到后,笑着说:“看来,『双子』之间的感应,还真是奇妙啊……”
戴因问道:“你知道他看见了什么?”
奥姆里森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但,能让旅行者露出那种表情的,普天之下就只有他的妹妹了。”
随后,旅行者悠悠转醒,奥姆里森笑着说:“能说说看你看到了什么吗?”
旅行者将他的所见细细道来,最终,奥姆里森笑着长叹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