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来请安,也顺道来看看父皇与皇姐在此地有什么需要的,朕也好让人去安排……不过没想到,勇冠侯竟然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不知道是何时所生,还是说,捡了别人家的?”
这话就差指名道姓说裴渊救走了谢辞,却藏到了如今不肯说。
话是对着裴渊来的,当事人倒是跟没事人似得,看着谢祯道:“永定三年。”
永定三年,正是谢辞出生那一年,太上皇亲自赐名,全程抱在怀里不撒手,欢喜的还大赦天下,皇子之中,能得如此厚爱,就连谢煜也不曾有。
谢祯便是从那时候,开始厌恶起了东宫。
看着裴渊那肆无忌惮的脸,谢祯觉得自己腹内的火烧得越发旺盛了。
“是么,那倒是与我那孙儿,同一年呢。”
“哦?原来陛下贵人事忙,还记得皇长孙的出生年岁,不仅是同一年出生,为了能沾沾光,我儿名中也带个辞,陛下您看,他们长得也很相似吧,这样的缘分,或许冥冥之中就是一种延续。”
谢祯手指都在发颤,“延续什么?”
“什么都好,总归我儿想要的,裴渊都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