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知道，李启会明白的。
目送着麦克离开，李启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办公室，眼神复杂的看着背着身子的卢义。
听到麦克离开了，卢义转过身来，直接把麦克吓了一跳。
卢义仿佛一瞬间憔悴了不少。
“卢老板，我觉得麦克先生的提议挺好的，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李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说出了这段话。
卢义回过神来，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启，李思心虚的避开卢义的目光。
良久，卢义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开口说道。
“李启，什么时候开始的？”
“巧欣服装厂到广场办那场演出的时候。”
李启当然知道卢义问的是什么，他也没有去刻意隐瞒，直接如实说了出来。
卢义算了一下，这已经100多天了。
难怪，当时那么多天自己没有看到李启的身影，麦克同时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