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礼沉默了一会,忽而轻笑出声:“呵,那岂会是本王做事的风格。”
“知道剥皮吗?”
一听这话,那几名囚犯流露出惊恐的表情,其中一个强装镇定的说道:“不管如何我们也不会说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时宴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沉的声音冷厉的开口:“最近研究出一种新的玩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脑袋在外面,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就会疼的不停扭动,但又无法挣脱,到最后身体会从头的那个口子跳出来,只剩一张皮留在土里。’”
“本王知道你们都是死士,那就试试生不如死。”说完脸上冰冷至极。
青玄得到指示摆手让人把犯人带出去。
程千柔转身想要逃跑,但还是被强行带到刑法厂,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呕~”
看到眼前痛苦哀嚎的人,血淋淋的出现在眼前,程千柔呕吐不止。
另外两个犯人看到此情此景,双腿哆嗦,满脸惊恐的吼道:“招~我招……我招。”
时宴礼嘴角上扬,冷哼一声,转身拉起还在那干呕的程千柔,上马飞驰而去。
临走前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轻语:“你是我的,跟我没关系也得有关系,跟墨北尘的婚约你不动手,那就只有我来了。”
程千柔浑身冰凉,红唇轻颤,微微闭眼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在离丞相府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两人下了马。
程千柔握了握拳,不着痕迹的呼出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的面对眼前这个危险人物。
抬起那有些湿润的眼眸跟他对视着,颤声道:“我与王爷萍水相逢……”
时宴礼眼神冰冷,抬手扼住她的脸颊,顿了许久才开口:“你是我的,何来的萍水相逢。”
原本强忍哭意的人,在这一刻破防了,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时宴礼原本眼神冰冷,看人哭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微微一愣慢慢松开手,程千柔的脸颊上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时宴礼心里有些自责了起来,但还是嘴硬的开口:“我时宴礼认定的女子,别想着逃离。”
程千柔不打算理这个疯子,觉得还是马上离开才是上上之策:“我先走了。”
时宴礼也没拦着,站在原地不发一语,就这么盯着她,一直到看不到那单薄的身影时,才微微低头,看着刚刚捏红她脸的罪魁祸首,眼神深邃,让人琢磨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程千柔不管他转身就走,走着走着就小跑了起来。
一直到自己庭院处,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拿起手边的茶水喝了起来。
白玉兰看自己女儿跑着回来了,连忙上前询问:“柔儿这是怎么了?”
程千柔定了定心神,轻声说道:“没事,对了,今天有人来找麻烦吗?”
白玉兰摇摇头。
程千柔扶着她坐下,随即开口道:“那快该来了。”
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的人,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程千柔眉头紧锁,烦躁不安,今天的一切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最后的结果就是一晚上没睡。
翌日。
“咚咚咚……”
“柔儿,该去给老太太请安了,起来吧!”
白玉兰温柔体贴的话传入耳中,躺在床上的程千柔起身去开了门。
看到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女儿,惊呼出声:“我的天爷呦!你是一晚上没睡吗?”
程千柔认命的点了点头。
白玉兰拉着她让其梳妆打扮,边捯饬边说着:“柔儿,今日丫鬟前来禀报,三皇子前脚刚来,后脚南陵王也来了,等下你去老太太那请安,怕是会生事端。”
程千柔打了个哈欠,泪意朦胧的,反应过来那南陵王是谁时,浑身一颤,下意识开口:“他怎么来了?”
白玉兰没发现她的异常,以为她说的是三皇子,自然的开口:“怕是来退婚的。”
程千柔看整理的差不多了,勾唇浅笑:“母亲,过了今日,你就不用再亲力亲为了。”
“嗯?”
程千柔安抚性的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起身走了出去。
隐月阁。
程千柔赶到时,众人都已经落座了。
拜见了老太太,刚坐下,程梦悠挑刺了起来:“大姐姐真是让人好等啊!”
程千柔喝口茶暖胃,装作很冷的样子,哆嗦着开口:“祖母莫怪,昨夜天寒地冻的,我们那里没有碳火。”
“咳咳……母亲受了风寒,柔儿刚安顿好了母亲,才来迟的,还请祖母责罚。”
说着就跪了下去。
程老太太满眼心疼,连忙说道:“崔妈妈,快,把大姑娘扶起来。”
程千柔被扶着坐回了原位。
程老太太不满的看向林清舒,自从丞相府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时,自己就吃斋念佛两耳不闻窗外事。
“崔妈妈,吩咐下去,往后不得怠慢。”
“是。”
林清舒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