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和煦和宣曼凝顺路,他直接将她送回家。
车上,宣曼凝抬起肿的跟棒棒糖一样的眼睛。
咬牙切齿说:“那个狗男人,我一定要亲手刀了他的XX。”
正在开车的喻和煦顿时夹紧腿,握着方向盘的手猛捏了下。
靠,一下子来这么猛的?
“再给他下点药,保证让他半死不活的。”
喻和煦咽了咽口水,失去了那个,还要忍受欲火焚身。
不得不说这招绝了。
不是说宣家大小姐大大咧咧,像缺根筋似的,哪学来的这些东西?
而且小嫂子娇娇软软的,是怎么和她成为朋友的?
“宣小姐,你家到了。”
宣曼凝下车刚要和他说声谢谢,车子‘咻’的一声消失在视线中。
宣曼凝:“......”
凌晨四点,确定唐酥心熟睡后,沈洲肆才起身,整理好被子防止她着凉,随即才转身离去。
地下室。
气势凛冽的黑衣人整齐排列在两侧,个个目光冰冷。
“哒哒......”
冰冷的脚步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响彻。
猛地被泼了一盆冷水的男人睁开眼睛,看到这些陌生的人身体抑制不住颤抖。
铮亮的皮鞋停留在男人面前。
他吓得往后缩了缩,又急忙跪在地上。
求饶道:“肆爷,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他强忍着肋骨断裂的痛,不断朝沈洲肆磕头,不一会儿脑袋磕出鲜血。
沈洲肆眼眸冰冷:“想让我饶了你?”
男人急忙点头。
一个黑衣男人立即将一把匕首递过来。
帝都肆爷,权势滔天,背后势力不可估量。
传闻中,他可是连自己父亲都想痛下杀手的人。
心狠手辣,暴戾无情,对他来说想要一个人的性命太容易了。
"饶了你?"
“呵!”
沈洲肆拿过匕首,锋利冰冷的刀面拍拍老男人的脸。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女人?”
男人心惊胆寒,“肆......肆爷,我错了,我不知道那是您夫人,求您......”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不知道?”
沈洲肆一脚将男人踩在脚下,匕首插进男人手心,直接深深嵌入地面。
“我......我错了,肆爷放过我吧,以后你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
“啊啊------”
他面不改色拔出匕首,在男人大腿上狠狠戳了几个血淋淋的窟窿,眼睛眨也不眨,仿佛地狱里出来的嗜血修罗。
男人已痛不欲生,躺在地上像条死鱼动弹不得。
沈洲肆冷笑,嘴角笑容逐渐变得残忍。
“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又将那锋利的刀拔出,转动手腕对着某处猛掷过去,发亮的刀发出一道寒光,飞速向前。
“啊!!!”
男人捂住裤裆,惨叫一声昏厥过去。
“肆......肆爷......”
“将他丢到F洲女人部落去。”
“这么缺女人,我成全他------”
两排站立的黑衣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公,你在哪?”
沈洲肆刚出去没多久,唐酥心就被噩梦惊醒,窝在角落紧紧蜷缩着,眼泪像雨滴一样不断落下。
“呜呜我好害怕......”
刚从地下室快步回来的沈洲肆听到唐酥心抽泣的声音,猛地一慌。
“酥宝。”
唐酥心抱住沈洲肆,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老公你去哪了?”
从噩梦中醒来,看不到老公,她好怕。
“刚才国外一个合作商打电话过来,我去处理下。”
“那处理好了吗?”
“好了,就是一点小事情。”
“老公,我,我是不是成了你的累赘了?”
老公这么忙,还要处理公司事务,现在又还要顾及她。
她就好像成了他的拖油瓶。
“宝宝怎么可能是我的累赘。”
沈洲肆将唐酥心圈进怀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宝宝是我的宝贝啊,是我此生捧在心里的珍宝。”
“乖,别多想了,以后绝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唐酥心鼻子一酸,十分感动。
沈洲肆轻抚着唐酥心的头发,又在眉心处吻了吻。
虽然沈洲肆在唐酥心身边,但她睡觉的时候还是不停颤抖,有时候在哭,有时候在说梦话,整张脸都是苍白的。
沈洲肆心脏像被人捏碎,痛的无法自拔。
抱着又哄又亲的,又在旁边放着哄小baby的音乐,这才把她恐惧的情绪平复下去。
唐酥心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
“宝宝睡醒了?”
男人声音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嗯。”唐酥心迷迷糊糊的回答。
“老公,我饿了。”
“我已经叫人备好饭菜,待会儿下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