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中的药是情缠,这个药没有我是解不了的。”
他长睫微颤,声音低冷,莫名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夺走了我的清白之身,难道唐小姐你......睡了人都不打算负责的吗?”
那修长的手指下移,附在了她满是嫣红的脖颈上,
那阴戾冷冽的气息慢慢袭卷全身,指尖带来的冰凉感让她微颤。
地狱般残酷狠戾的声音,侵入她孱弱的心房。
察觉到危险的唐酥心挣扎起来。
“你,你放开我。”
危险阴鸷的男人靠近她颤栗恐惧的身体,炙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眼眸阴鸷轻咬上那嫩肉,释放着强烈的占有欲,
“拥有我的女人,只有两个下场:
死或结婚!!”
唐酥心瞬间僵住。
什,什么?
“唐小姐,选一个吧!”
他阴鸷的嗓音落在她耳边,瞬间钻进她四肢百骸。
唐酥心脸色惨白。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刚才还在温柔笑着,为什么现在如此可怕?
他太危险了。
“唐小姐滋味这么甜美,像甜甜的水蜜桃。”
“若是死了多可惜,不过没关系,到时候我还可以将这张皮囊剥下来,放在床边,慢慢观赏......”
这赤裸裸阴暗,带着病态痴迷的话语,每字每句都似敲击在唐酥心的心脏上。
唐酥心彻底慌起来,压抑到心脏剧烈跳动。
变,变态啊!
“放心,你这张脸我会用特殊的秘法好好保存,绝对不会腐烂,一定如初美艳,动人心魄。
你这双眼睛真漂亮,像璀璨的宝石,要不然等你死了我再扣下来收藏。”
沈洲肆微微偏头,一双阴鸷的眼眸饶有兴味欣赏着她怯懦的模样。
那湿漉漉的眼眸透着破碎的残缺感,更加激起了他心中的欲色。
她抽泣着:“你......你这样是不对的。”
“呵,不对?”
“我生命中从来没有不对这个字!”
那手指在唐酥心细腻的脖颈上来回摩挲,好像她再多一句就要把它扭断。
小酥宝似乎不如梦境中听话?
难道直接拧断脖子?
沈洲肆病态的眸光暗暗思考着。
唐酥心脸上血色全无。
阴冷嗜血的气息将她包围,那瘆人的目光让她不禁觉得毛骨悚然。
沈洲肆眸色阴暗,冰冷的嗓音再次响起。
“死还是嫁给我,嗯?”
胆小如鼠的唐酥心立刻被那阴鸷的眼眸吓的大哭。
“我,我嫁......呜......”
“你,你别杀我......”
“别挖我眼睛......嗝......”
她害怕的打起嗝来,眼眸湿漉漉的。
沈洲肆抬手,病态的眼眸落在她娇弱失色的脸上,喉咙发出低沉愉悦的声响。
“酥宝,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
活就是酥宝,死就是唐小姐。
他将她抱坐在大腿上,如鹰隼狠厉般的黑眸露出强烈的占有欲。
冰凉的指腹抹去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薄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吮吸。
被禁锢在他怀中的唐酥心只能被迫承受着。
好在这吻他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随后就放开了她。
唐酥心被他亲的红唇娇艳,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眸湿漉漉,让他喉结上下滚动,身体燥热。
“小哭包,以后要叫我阿肆,知道吗?”
男人勾唇,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小东西真爱哭,昨天晚上也是哭得很厉害。
沈洲肆眸底掀起一片汹涌暗色,又被极力压下去。
“嗯。”
唐酥心吸吸鼻子,乖巧的像只小兔子。
车上,唐酥心低着头被男人抱在腿上,小脑袋靠着他,乖巧得不行。
下了车,她抬眸一看,娇娇的小脸一愣。
民政局!
“我......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她小声结巴问。
沈洲肆紧紧搂着她,以绝对占有欲的姿态宣告所有权。
“昨天不是说好了要结婚么!”
“可......可是,我没有带户口本。”
唐酥心一阵慌乱,难道真的要和这个只见过一面的阴晴不定的男人结婚吗?
她话音刚落,陈子言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肆爷,东西全在里面了。”
沈洲肆接过那文件袋,牵着唐酥心走进去,里面已经打过招呼,不过短短几分钟两本红本本出现在两人手上。
身后跟着的累死累活陈特助面带笑容发着红包,今天每个进这结婚的人都得到了红包,那鼓胀的红包一看就不少钱。
直到坐上车的那一刻,唐酥心才回过神。
手上的结婚证上还贴着两个人的照片,男人冰冷的眉宇染上了温柔,一俊一美,很相配。
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她竟然结婚了。
抬眸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