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我看向刘一手,他正将周叔的的衣服打开,用手摸着周叔的胸膛。
护士见对他警告似乎无效,立马走上前来,把他推开,刘一手一时不察,受到外力的他,双脚没有站稳,撞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我跟你说了,病人不能够随便触碰,他现在需要休息,难道你们两个是真的想让他死吗?”护士一脸气愤。
“不过也是,一看你两个这样子,他是你们的爸爸吧,你们肯定是巴不得他死,好想着能够分他的家产吧,你们这种不孝的子孙,我见的可多了。”她又上下打量着我们开口道。
刘一手脸上露出一股怒气,正要反驳,我伸手拉住了他,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惹事。
护士见我们不敢,脸上露出高傲的神色,转身离开了病房。
“你周叔还有救。”刘一手突然轻声开口。
我面色一惊,扭头看向他,眼神中有着些许的欣喜,“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点点头,看向病床上的周叔,“我刚刚已经查看了他的全身,他的机体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损伤,是能够恢复的,只不过是意识上出现了一些问题,我想他是被一些修为高深的人下了诅咒。”
“诅咒?”我不可置信的开口。
对于这个词,普通人并不陌生,我们常常说画个圈圈诅咒你,里面的诅咒,正是这个意思。
据我所知,诅咒乃是一种极其虚无缥缈的东西,很多人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存在诅咒的东西。
在某些西方国度,这一类会使用诅咒的人通常被称之为巫师,在华夏大地也是一个源远流长的东西。
如果人一旦被施了诅咒,普通人是很难依靠自己驱除的,必须请相应的巫师才能够将诅咒给抵消掉。
“是的,如果我没有说错,你周叔应该就是被人下了诅咒。”他轻声开口。
“你知道下诅咒的人是谁吗?”刘一手眉头紧皱。
我愣了愣,缓缓摇头,我并不知道周叔是被谁打伤的,因为当我发现周叔叔他已经倒在了地上,唯一知道线索的,那就可能只有郑道长了。
当我说出我的猜想,刘一手二话没说,当即要求请郑道长过来,不过想到郑道长刚刚回家不久,这几天他也挺累,所以打算等晚上再询问他。
毕竟这诅咒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开的。
我们将周叔转移到了普通病房,这是一个单间,当然前提是需要付出更多的医药费,不过这点钱我们还是能付得起的。
住在单间比集体病房更加方便,讨论某些事情的时候,也不会有所顾忌。
傍晚时分,郑道长在医院护士的指引下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郑道长你来了?”我扭头看去。
他听到我的问话,点了点头,目光转向病床上的周叔。
“老周他怎么样?白天没出什么事儿吧?”
“周叔的情况很不好,白天的时候浑身抽搐,又进了一次手术室,医生们经过抢救之后,下了病危通知书。”我的语气十分低落。
郑道长脸色一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病床之前看一下查看了周叔的情况,“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呀,那人就只是打了他一掌,怎么可能这么严重?”
“郑道长你不要着急,白天的时候,我朋友刘一手告诉我,周叔的身体是没有什么大恙的,他这种情况很像是受到了某种诅咒。”我连忙出声安慰道。
郑道长听到这话,猛的抬头先是看一下我,随后又转头看向刘一手,脸上震惊以及疑惑的神情无一不在告诉着我们,这怎么可能?
“你周叔怎么可能会被诅咒?”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声开口
“郑道长,之前你和他交手的时候知道对方是谁吗?”我轻声开口询问 。
他摇了摇头,眉头紧皱,眼睛死死的盯着病床上的周叔。
我扭头看了一眼刘一手,与他的目光对视,彼此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既然你们认为他是受到了诅咒,那我们就当成诅咒来试试,总比毫无头绪的好,我认识一个巫师,这样,我今夜就出发,去请她出山。”郑道长缓缓开口。
我点点头,认为这个方法可以。
郑道长当即叮嘱一番,随后又留下一张银行卡,告诉我们取款密码就匆匆离去。
原本我和刘一手是打算晚上在病房里面陪着周叔的,可是却被医院告知,像这种下达了病危通知书的病人,家属是不能够晚上陪护的。
他们晚上会有专门的护士进行陪房,以免发生意外,病人得不到及时的救治。
我们询问可不可以就在走廊外面等着,也被护士无情拒绝,理由竟然是VIP病房走廊外不允许有任何人。
医院的这种种规定打破了我和刘一手两人的认知。
我来到大厅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原本想着在这里等一晚也行,刘一手却说,“干脆先回去,医院这边有事,自然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如今遇到这种情况,若是我还没有休息好,那么后续的压力会变得更大。”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理,和刘一手一起打车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