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钟之羽一拳砸上男人的脸,一阵冷嘶。
不知道该惊叹长得像斯文败类的钟董居然骂得如此难听,还是叹服他落花流水的打人姿势。
为了泡妞,钟之羽每周都会固定去健身房锻炼,身材相当可观,力气也是。
男人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颗牙掉了,满口鲜血。
他捂着脸,漏风的牙齿呜咽不清:“你打我!我要报警!王八蛋,等着蹲局子吧!”
“报警?”
钟之羽冷酷地提溜着他的领子将人提起来。
“光报警怎么能够呢?你难道不想让我赔钱赔得倾家荡产吗?”
对啊!
男人眼睛一亮:“除非你给我两百万,否则我绝不写谅解书!”
“呵。”
钟之羽露出一个阴森至极的冷笑。
他钟之羽什么人没见过?
在国外,若没点狠劲,哪能安安稳稳活到现在。
所以这个男人以为他会息事宁人,那还真是求错了人了。
他钟之羽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对男人更是。
“行啊,你去告吧。不过你在网络上匿名发布的那些言论,我会整理一份发给你的父母、妻子,让他们看清楚你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钟之羽贴近他耳语,如同恶魔般轻声道:
“忘了告诉你,我的前女友们在A市可以组成一支足球队,你请律师的时候,可千万要调查清楚。”
男人气得直蹬腿:“钟之羽,你个女表子养的!吃软饭的小白脸!”
这点力度对他来说压根不痛不痒。
钟之羽嗤之以鼻,伸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羡慕了?你要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只要你伺候好我。”
说完,还对他暧昧地眨了眨眼睛,放浪又轻佻。
男人惊恐地看着他。
嘴唇哆嗦,括约肌收紧,被恶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最后的悄悄话没被任何人听见。
阮娇娇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他在网上有黑料?最后跟他说了什么?”
“这种人在当面都敢这么说你,背后肯定会变本加厉。”
钟之羽翘起唇角,“至于第二个答案,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阮娇娇:“......”
如果傍富婆也算特长的话,那钟之羽一定是个中翘楚。
自从五年前她替他解围被他缠上后,对方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尝试用各种姿势自荐枕席。
好在看到她月月赚钱月月光,流水去向不明,还疑似被人追杀后,钟之羽聪明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哪怕两人如今算是相依为命的合作关系,这种时不时嘴贱一下的本性还是刻在了他的DNA里。
阮娇娇默默地看着他,忽的娇俏一笑:
“行啊,脸伸过来。”
钟之羽捂住脸讪笑:“算了吧小阮阮,上次你那一巴掌直接打碎了我三朵桃花。”
他不再调笑,而是将阮娇娇拉进办公室,把热搜的内容复述了一遍,表情凝重。
“你打算怎么办?”
阮娇娇漫不经心地勾着百叶窗往下拉了拉,从缝隙里看到楼下乌泱泱的一群人。
有的甚至扯了横幅,拿着喇叭炫耀她的“小三上位史”。
“不怎么办呀。”
她状似天真无邪地看着钟之羽,眼神明亮水润,又透着一股子魅意。
“清者自清,我相信时间会还我清白的。”
钟之羽打了个哆嗦。
跟她相处五年,他清楚她笑得越甜,坑人越狠的性质。
当她把自己装成小猫小狗小白兔的时候,某些人就离倒霉不远了。
“你决定就好。”
他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倚在墙上,疲倦而放松地看着她。
“我有个前女友在媒体工作,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既然是前男友,最好还是像死了一样安静吧。”
阮娇娇笑了一下,笑意不入眼底。
她推门下楼,一瞬间,无数闪光灯、摄像头向她涌来。
“霍太太,关于热搜上的打人事件你有什么看法?”
“请问你和豪车上的钟先生是什么关系?知三当三是否属实?”
公司大楼瞬间如同菜市场一样热闹。
而阮娇娇就这么笑盈盈站着,脸上没有一点不耐,却也不曾开口。
镜头内,女人的脸庞如同牛乳般白皙,双眸大而圆,漆黑的睫毛如同画了条眼线,眼尾似凤尾般微微上挑,在纯情中增添了点妩媚情态,勾魂摄魄。
总而言之,是一张宜喜宜嗔,多情似水的脸。
十分符合人们对“狐狸精”的想象。
渐渐的,人群安静下来,具都一眨不眨地看着中心的女人。
阮娇娇这才慢悠悠地勾唇一笑,如同精怪饮了人血,一下子鲜活妖冶起来。
“我没有名字吗?”
语气软糯,又有点撒娇的意味。
不刻意惹人烦,反倒勾得人心里痒痒,恨不得将耳朵摘下来举到她跟前听去。
有网红跟风开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