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觉得还不太够。”顾长依不可察觉的伸出手,指尖一点,轻轻一勾,楚清南腰带滑落,轻盈的衣袍瞬时松松散散,遮挡不住那雪白的肩颈。
“师祖,可以了。”楚清南一慌,连忙收紧衣服,脸色涨红,低声拒绝。
“清南,听我的,若不然,你连今日的毒都解不了。”
顾长依不由分说,轻轻移开他的手,碍眼的衣衫跌落,如同去了壳的煮鸡蛋,内里显露在眼前。
纵使之前看过无数次,顾长依仍旧有些移不开眼。片刻停滞后,他将楚清南再次拥进怀中,柔声安慰,“别紧张,不会让你难堪的。”
“嗯。”他闷声回应,别无选择。
楚清南不知所措,不听使唤的身子热的烫人,整个人仿若那弦上的箭,蓄势待发,师祖却说还没到解毒的时候,这是让他当场交付身心吗?
他可是直男啊,这会总觉得自己不太正常。
愣神的功夫,顾长依突然低下头,浸润了他胸口前那两朵粉红的花骨朵。
楚清南浑身一颤,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脑子瞬间麻了,心跳加速,双眼大睁。
这…这…
他紧咬双唇,一声不吭,克制着那原始又难以自持的感觉。
面上宛若静水,深处赤焰翻腾。
良久,顾长依才渐缓抬头,本就的粉红的花骨朵,被他描摹的更加艳丽,鲜红欲滴。
那水润的双唇,看的楚清南直咽口水。
他早已不止是热那么简单,甚至感觉血液沸腾,双眼发红,手足无措。
他直接扑进顾长依怀中,死死的埋住了那张失色的脸。
体温节节攀升,仿佛室内燃烧了一个大火炉,两人静默无言,屋内只剩那清晰深重的呼吸声。
头顶上,顾长依将他抱了个满怀,长睫微眨,嘴角带上了一丝温柔的笑意,他的小徒孙当真单纯可爱,不但没有见色起意,还紧张的六神无主,让他更加心疼备至。
一夜转瞬即逝,天色大亮,楚清南脱力般的睁开双眼。
身侧,顾长依早已消失不见。如同那做了坏事的人,不告而别。
回想昨夜,清冷的师祖,可一点都不冷,他怎么就这么会?完全主导了战场。
他轻叹一口气,这种激烈的日子,也不知道日后顾长依能不能把持得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怔愣中,他一抬眼,桌上竟凭空多出来一只瓷白的药碗。
深红色的药液,冒着丝丝热气,楚清南迟疑的端起药碗,一道传音忽地从其中飞过,“清南,你昨夜失血过多,夜晚耗尽心神,这碗补血药大有裨益。”
楚清南嘴角一抽,他又不是姑娘,怎么还需要补补血?何至于此啊?
可一想到那头重脚轻的感觉,他着实不舒服,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他擦了擦嘴角,光着脚无声的走到衣柜前,柜门一开,亮的他双眼发直,不知何时,师祖竟然替他装了满满一柜子的白衣。
丝绸的、轻纱的,淡雅的、清新的、几十件衣服款式各异。
这还是那个只会罚人的师祖吗?
他随手挑了一件轻纱的,新装上身,衬的整个人都发了光。
要说当长老就是这点好,可以随意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一切打理妥当,他又一次来到温泉池边,楚清南久久立在岸边,意外的没有修炼。
他失血过多,精力不济,思来想去,又拎出那本千阵符咒背了起来。
翻到书本后面的一副画,他面色一顿,眼神微凝。
画中,一柄白色的长剑,细长轻薄,虚幻缥缈,灵动锋利。
手指触及那纸质剑身,竟抚摸到点点凉意。若是拥有这样一把剑,那真是羡煞旁人。
他双目微阖,全神贯注,果断念出符咒。
未曾想,长剑陡然脱离书本,腾跃而起,悬于半空,阵阵嗡名,周身散发出夺目白光,看的楚清南心潮澎湃。
他颤抖着伸出手,悄然握住剑柄,剑气一凛,楚清南翩然起身,跟随长剑指引,凌空舞动,上下翻飞,轻盈跳跃,一招一式腾旋挪移,穿破虚空。
一套剑法练毕,他满头大汗,纵然心中欣喜,却也身心俱疲,虚力的坐在了草地上。
稍事休息中,他这才看清了那炳长剑,光亮的剑身,虚光晃眼。
他脑中突然闪现两个字,不由得轻声念出形容此剑:幻光。
话音一出,一团白光突起,将剑身笼罩其中,剑柄上顷刻就印刻了两个苍劲的小字,幻光。
楚清南会心的笑了,他如获至宝,终于又有了一把像样的武器,他轻轻弹了弹剑刃,商量道:“幻光,能带我飞吗?”
幻光迎光变大,载着楚清南摇摇晃晃破空而起。
云空中,他御剑飞行,勉勉强强的站在剑上,身下的山林,让他顿生恐高之感,迎面的劲风吹的他双眼难睁。
只十几息间,楚清南便如强弩之末,艰难前行。
体力逐渐耗空,他身子一歪,大喊一声:“救命!”跌落剑端,幻光登时失去力量,化光隐去…
楚清南顿感不妙,失重感遍及全身,而今他只希望自己不要摔的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