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老人家又说道:“这骆御史也有问题,对一个小姑娘做这些事。”
听到这话,骆文康心中涌上不妙的感觉,谁知道这老人会说什么,平日里不是耳背就是眼神不好,说的话也是牛头对不马嘴。
易温书回头看向骆文康,只见他无奈地一笑,“老人家,您继续。”
老人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言语,“不过啊,这女娃死了也好,平日里穿成个男娃,好好的脸蛋给糟蹋了。”
易温书面露不解,什么女娃、男娃?
“易御史,这就是些家事,没什么好说的。”乌自赶忙说道,另一手轻推骆文康。
骆文康会意,短叹一气,“荆妇身子有碍,生下一女后就无法生育,但家中老人不愿意,哄说要纳妾生子,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让小女身着男装,去讨老母的欢心。老母病逝后,小女也一直着男装,这才让旁人误会,可我并非重男之辈。”
听完他的解释,易温书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骆文康也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