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璧赶忙说:“哎呀,贤弟,你看,都把人姑娘急哭了,医者仁心,救死扶伤,为何还有这等分别?”
龚廷贤说:“兄长,你这么急公好义,要么你去呗,反正东璧兄现在是两袖清风,闲云野鹤嘛,小弟我今后可还指着接兄长的班,进京谋营生,不能在江南有这等前科呀!”
李东璧道:“诶贤弟,你这话说的,人姑娘又不是来找我的。”说完,便端起了茶。
李绫烟停顿了一下,没有接话。
李东璧和龚廷贤也自顾着喝茶。
整个屋内,没人说话,一时陷入尴尬的安静。
过了半晌,龚廷贤见李绫烟还没有走,只是仍杵在原地,便问:“姑娘,你还有什么事吗?”
李绫烟擦了眼泪,平静的问:“不知,医圣有无婚娶?”
龚廷贤想不到她会怎么问。
“有啊,孩子都上学堂了。”
李绫烟又问:“那不知医圣有无纳妾?”
龚廷贤道:“哦,这倒没有。”
李绫烟忙又跪下说:“先生,绫烟今日为自己说媒,愿做先生的妾室,我出身洞庭名门,岳州望族,想不至于辱没金溪龚府的门楣。绫烟不要彩礼聘金,只求您救我师叔,李绫烟今后捣药烧釜,举案齐眉,侍奉先生终老!”
龚廷贤听了,不耐烦道:“哎呀,道理都讲明白了,说了不去就不去,怎的你这女子,还以身相许了?如此不知廉耻,我岂敢要你!走走走走走!不然我可要报官了!”
噌!
李绫烟怒拔长剑,顶着龚廷贤问:“说,你去不去?”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