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说上文,王烈好不容易送走了罗龙文,却见李绫烟已经在地窖里毒发,又强自催动真气点晕了王本固。
“师叔,师叔,我不是……我不是教主夫人,他乱说,他乱说!哇啊——”李绫烟说着说着,体内剧痛仍在发作,痛得她“哇啊”的一声大叫。
王烈转头对严洪二人道:“快,洪老,你去找来浴盆,严老,你去挑一担水来!”
“是!”
“是!公子爷!”
二人领命而去,挑水的挑水,找浴盆的找浴盆。
李绫烟全身酸痒难耐,痛苦不堪的说:“师叔,杀了我,杀了我吧,我快要痛死了!我快要痛死了,啊——”
王烈赶忙扶起李绫烟坐下,手作剑指,续了一道纯阳真气到李绫烟的胸口。
“师叔,没有用,没有用,那怪物在我体内生长。”李绫烟说完,便是“哇”的一口,连连作呕,口中吐出了一些黄色的秽物。
王烈便问:“绫烟,你还要带我引见莲尊,解读经书要义,为今如何才能救你?”
李绫烟道:“师叔,我此时不能动,请您为我解衣!否则体内热气消散不去,自是不能活了。”
“这……如何能行?”王烈心中一惊,道:“王烈怎可不顾男女大防,轻薄与你?”
李绫烟小脸是热得通红,喘着气道:“我的身体,师叔在长庆楼,早也看过了,况且……况且,这是师叔为弟子治伤,看了便看了,又有何妨?啊——”
王烈无奈,对着李绫烟就是一掌,李绫烟衣衫尽碎,一条条白色的破布,随着她娇嫩的玉体滑落在地。
王烈撇过头去不看,听见门外有些声响,抬头一看,正见洪迪珍端着浴盆,严山老挑着清水进来了。
“你们二人止步!”
严洪二人听见王烈命令,赶忙停下了脚步,呆立原地,好在这地窖位于桌子下面,他们看不到李绫烟和王烈。
王烈继续说:“将东西放下,出去关门便是!”
“是,公子爷!”二人照办,将浴盆和清水放在门口,转身而去,并关上了门。
王烈大喝一声:“起!”
只见此时,他和李绫烟二人是双掌相对,腾空而起,稳稳地落在了浴盆之中,然后,王烈手心朝上,那两口水桶中满满的清水旋转了起来,忽如二龙出水,跃出半空,转而双双注入到了这浴盆当中。
二人就在水中调息良久,王烈全程闭眼,什么都没看,忽然,一掌打向李绫烟的肩头,李绫烟在水中一个转身,背对王烈,王烈继续一掌拍向她的后背,李绫烟“啊”的一声,一口毒血吐了出来。
洪迪珍在外面站半天,不知里面发生何事,只见屋内两个人影一闪,似乎落入了自己找来的浴盆里,又听李绫烟叫了一声,心想,公子爷不会在干那事吧?便道:“公、公……公子爷,明晚咱还有大事要办,您和大夫人可别操劳过度,得千万悠着点啊!”
严山老却骂道:“老洪,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没看大公子正在给大夫人疗伤吗?”
洪迪珍笑道:“是是是,老弟我就爱说笑,大公子和老哥哥见谅啊!”
此时,李绫烟端坐在浴盆里,身上一丝未挂,清水降低了她的体温,也使得体内的剧毒渐渐流缓。
“若非师叔相救,弟子今夜也不知道死了几回,为何您屡屡冒险,救护弟子?”李绫烟问。
王烈便说:“你和师妹不辞劳苦,千里万里也要送书与我,这才落难如此,王烈实不忍见,你如此一代佳人香消玉殒啊。”
这时候的李绫烟,体内被剧毒流窜,邪蛊控制,又脱光了展现在王烈面前,不由得心中也是方寸大乱,对王烈道:“师叔,师叔,您说绫烟是佳人,那师叔见了我,可还喜欢吗?”
王烈听罢一呆,道:“什么?”
李绫烟道:“虽然路途艰险,然而绫烟却有幸遇见了师叔,心里好开心啊!不知师叔见了绫烟,心里是何感想?”
王烈闭着眼,听她把话说到这里,心想:“这女子莫非是被体内的邪蛊所惑,迷乱了心神,才语无伦次,说一些这样的话?”
可就在此时,李绫烟浑身一软,背靠王烈。
“绫烟今日得见师叔,竟是如此海内豪杰,心中欢喜无量,师叔,师叔可否也喜欢绫烟呢?”
王烈见李绫烟如此,赶忙把她扶正,继续给她运功,说:“王烈只是漂泊羁旅之人,海波未平,乾坤未定,今尚有大事要办,蒙绫烟姑娘错爱,惭愧难当,王烈实不敢苟徇私情,耽误了姑娘的终身啊!”
却见李绫烟转过头来,竟一本正经的说:“师叔,您就这么看不上绫烟吗?您是不是看上了师妹,我哪点不如她?”
王烈想了半天,心道:“想不到,这尸蛊竟然如此厉害,短短一日,竟能让一个守身如玉的贞烈女子,变成言谈浮浪的荡妇淫娃,明日得速速找齐其他药材,否则再拖下去,绫烟姑娘更加要着了它的门道,越发不可收拾了!
“师叔,您怎么不说话呀?您是不是生气了?”李绫烟转过头继续追问王烈,那身姿曼妙,体态婀娜,简直是风华绝代,天仙下凡。
王烈不敢睁眼,生怕不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