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遇到功绩,你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
“而一旦遇到事情,你却是跑得最快的一个。”
“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你不仅自己担不起来,竟然肚量还这么小,恶意揣测起女同志!”
林娇娇的这几句话,彻底将徐辉惹怒了。
他怒气冲冲的上前,一把扫掉林娇娇桌上堆积的文件和笔筒。
哐当啷当!
办公室内一阵乱响。
林娇娇及时起身后退,冷冷看着办公桌外发疯的男人。
她看起来一脸平静,背在身后的手,却是已经瞄准了身后条案上的青铜花瓶。
只要徐辉敢下一步动作,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用这花瓶将他的脑袋砸开花。
就在徐辉双眼淬毒一般盯着她的时候,徐辉身后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
林娇娇瞬间两眼一亮,脸上像是绽放开了的花。
“衍哥哥,你怎么来了!”
徐辉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回过身。
他的脑海里闪过疑云,萧衍白天不是在清河县上班吗?
怎么还会在镇上?
然而当他转过身去一看,哪里有萧衍的影子?
此时站在镇长办公室门口的,明明就是脸色苍白的镇长助理。
看来是刚刚两人的动静惊扰到了隔壁的镇长助理,她担心里面会发生什么意外,于是特意过来看看。
徐辉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然而,他刚反应过来,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头。
站在门口的镇长助理就双眼一闭,脖子一缩,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和不忍的场面。
紧接着,徐辉的后脑勺就感觉到一记钝痛。
铮~!
徐辉甚至都没来得极呼痛,双眼往上一番,便晕了过去。
林娇娇揉了揉用力过猛的手腕,心道:算了,她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等等,手里这东西好像有点不对劲......
门口的镇长助理双腿瞬间一软,颤着手指向倒地不醒的徐辉,哑着嗓音道:“他、他是死了吗?”
林娇娇嘴角微勾,一边将手中的青铜花瓶放在桌上仔细打量,一边淡声道:“死不了。”
“我是一名合格的医生,下手有分寸的。”
“晕一天就醒了。”
她下手确实是有分寸,说是晕一天,那绝对是少一个小时都醒不过来。
接着,她抬头看了瘫在门口的镇长助理一眼,皱着眉头道:“你这胆子太小,回头得多练练。”
“若是脚还有力气的话,去徐辉家给家属传个话,让家属找人抬回去吧。”
“如果有人好奇问起,就说他在我办公室犯了癔症,打砸胡闹,我一不小心将人敲晕了。”
镇长助理用力的点头,然后扶着门框一点点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林娇娇耸了耸肩,此时一刻都不想再在原地呆了。
她拿着手里的青铜花瓶,直接开车回了青山村。
明明是工作日,可是这一天的单位氛围的安静。
原本最爱凑热闹的吴姿修病假在家,最爱管闲事的副镇长徐辉,昏迷未醒被抬回了家。
而大家最顶头的林镇长,半句话都未留,拎着一个小包裹,一脚油门就消失在了路口。
昨夜出事的家庭,从喜获麟儿的喜悦中醒过来后,纠结了一帮亲戚直奔单位要闹事。
谁曾想,高高的铁门尖尖的刺,冰冷的铁链大大的锁。
哪怕是他们一大群人在大门口喊劈了嗓子,里面门卫室的黄叔也是纹丝未动。
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坐在里面喝茶。
偶尔被外面的人吵烦了,他会侧头吐掉一片茶叶,然后腾出一只掏掏自己的耳朵。
然而继续喝茶,看报纸。
不清净,但是无聊又自在。
然而黄叔平静了没多久,就在外面的人隐约生了退意时,大铁门又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老黄,快开门!”
这一次来的,是徐辉的老婆。
徐辉老婆的身后,跟着镇长助理,还有斜对面镇医院的医生和护士。
此刻他们手里抬着一副空担架,脸上都是急色。
“哎哟!这是怎么了!”
这阵仗,吓得黄叔赶紧放下手中的报纸和搪瓷茶杯。
一边往外走,一边拉起挂在裤头的钥匙串准备开门。
“出事了,回头再说!”
徐夫人带着急救的人一窝蜂而进,镇长助理落在最后,给看门的黄叔解释。
某种意义上来说,黄叔是单位的消息中转站。
单位有新发生的新鲜事,肯定会有人告诉他。
若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