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黄芷震惊的都快说不出话了。
倒是白清越还能保持镇定,“如何就能知道是长公主下的手?”
“是这样的,小姐。”这回倒是菱枝开口了,“据说有个樵夫见到的,还捡到了长公主府的腰牌。”
黄芷闻言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如此凑巧?”
白清越只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两人也没心情再看下去了,从唱戏园出来之后就各自分别回各府了。
等到白清越回到自己的院子,影递来了孟驸马交给他们的账册。
白清越翻开随意扫了一眼,“人如何了?”
“主子放心,已经将他送去和李氏等人汇合了。”
白清越点点头,“这样也好,远离京城,一家四口能够在一起就好了。”
白清越又把账册交给了影,“过两天就把这个账册交给刑部尚书,同时让宁城那边闹出点动静。”
“是。”
西屿皇留下萧淮川和萧鹏瑄还有一些官员讨论长公主这件事,萧鹏瑄话语里面不停的在维护着长公主。
反倒是萧淮川支持严惩,一时间,太子一方和秦王一方僵持不下。
直到最后,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西屿皇听的头都痛了,直接拍案宣布明天再议。
萧淮川从宫里出来,天已经擦黑了。
原来不知不觉在宫中待了这么久,但他还记挂着白清越。
“白小姐是何时回府的?”
侍卫回禀,“白小姐是在申时和黄小姐在唱戏园分开的。”
萧淮川点点头,随之不再过问。
就在西屿皇要对长公主作出处罚的第三天,从宁城来的流言传到了京城。
宁城百姓控诉长公主这么多年来不管不顾宁城发展,而且还擅自征收百姓赋税,霸占别人的园林,扩建自己在宁城的长公主府。
此前长公主瞧不起寒门学子这件事还没下去,又传出了这么一件事,西屿皇简直是两眼发昏。
这也就算了,第二天早朝刑部尚书上交长公主的罪证,里面清楚的记载了长公主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西屿皇看的两眼一黑。
但是萧鹏瑄还是打算救一下长公主,站出来反驳了刑部尚书的话,“父皇,这些都是流言,怎可轻信流言就给长公主定罪?”
萧淮川还没站出来,就有一位老臣站出来反驳,“太子此言差矣,所谓无风不起浪,况且证据确凿,长公主的确是罪无可恕。”
往日里和长公主有交情往来的官员一个个都缩起来不开口,竭力地撇清自己和长公主的关系。
朝中大臣吵个没完,分成了两派,西屿皇听的脑袋都大了。
关键时刻,他看向了白清朗。
白清朗立即站出来,“皇上,要想证明事情真假,派遣钦差去宁城一趟便知晓了。”
于是,西屿皇直接宣布由太子萧鹏瑄和秦王萧淮川两人带着人一同前往宁城调查此事真假。
太子偏向长公主,定会在此事偏袒。但是秦王主张严惩调查,是一丁点都不会放过长公主的。
又过两天两人总算从宁城回来,将证据呈交给了西屿皇。
当天西屿皇震怒,下令将宁德长公主贬为庶人,没收一切良田财产,更是将封地宁城给取消了。
等贬为庶人之后,再有刑部负责此次案件。
而长公主本人被关在长公主府什么都不知道,等西屿皇身边的徐喜亲自来到长公主府宣布圣旨的时候,她满脸震惊。
接过圣旨直接把圣旨丢在地上,站了起来,怒吼出声:“不可能!他不能这么对我!”
徐喜笑眯眯的看着长公主,“您自己做了这么多事,皇上想保下您也无计可施啊。您还是乖乖的,也许以后还会少受点苦。”
“呸。”长公主朝着徐喜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我是长公主,岂由你不敬?”
徐喜被吐口水,脸色倏然就变了,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
冷笑一声,道:“罪人萧雅若,剥去长公主头衔,静候刑部处决。”
“他敢!”长公主神情疯魔,怒不可遏,“他就不怕我把他当年做的事情……,唔,唔。”
正当长公主要说出来,徐喜立即就让人堵住了她的嘴。
“当年的桩桩件件你可都是参与了的,甚至是你主动提出要和皇上合作的。”
徐喜最后凑近长公主耳边,轻声说着:“你若是将当年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你还能有一个全尸。可你若是胆敢污蔑皇上,你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呢。”
说完,徐喜让人放开她,也不顾长公主的瞪眼,带着人施施然的就走了。
等到长公主府的大门关上,这个曾经算得上是只手遮天的长公主落下帷幕。
“哈哈哈哈哈哈哈。”
长公主仰天大笑,“当真是兔死狗烹啊。”
长公主府被查抄,里面的奴仆全部被重新发卖,偌大的长公主府眨眼间就只剩下长公主一人。
白清越知道以后,不发一言。
当天晚上就换上男装,戴上面具带着影就去了长公主府。
她手上有了赵成木亲笔所写,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