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叶南曦也不是矫情的人,她分得清缓急,车夫已经被杀死,宋星野正半死不活的晕在她怀里。
“好。”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恐惧。
刺杀她早就习以为常,有什么是她孤身一人对抗百官大臣更令人恐惧的吗?
而且刺杀这种事她遇到的次数她已经记不得了。几十次?亦或是几百次?
当初她抱着父皇的骨灰盒站在朝堂上,没有一个人不逼她交出摄政权,纵使夜里再怎么泪浸枕褥,在人前总是骄骄傲傲体面不落泪的。
只有把她强势的一面永远展示在众人面前他们才更易相信她。
马车是万不能在驾着,这里地势险要,周围都是悬崖溪流,一个不小心都是车毁人亡。
要是往常她是绝不会带着一个受伤的拖油瓶,可这人是为她受的伤,她做不到如此恩将仇报。
她扶起虚弱的宋星野朝身后的大片树林中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