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楚璃懒得看她，“反正唐新蕊已经回去了，唐家必然会知道这件事，到时候唐家找人来算账，你别哭就行。”
也希望楚馨的歪理真的能说动唐家的人，如果战火能烧到她自己身上，楚璃也算拜佛了。
楚璃是背对着楚馨的，春儿早在楚馨来的时候就被她撵出凉亭。
楚馨朝前走了几步，距离楚璃越来越近，“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
楚璃被她这个问题弄懵了，到底是谁不放过谁？
楚璃伸手在楚馨脑门上摸了两下，“你没事吧？整天说谎话连自己都给绕进去了？真当我傻呢？”
她现在已经在怀疑楚馨脑子不正常了，闹了半天，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到了她嘴里居然变成了加害者，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楚馨面目狰狞，仗着身边没人，一股脑将所有的话都吐了出来。
“基本就是乡下的一个野丫头，能让你回京城来就已经是万幸了。可你居然还能做长宁王妃这个位置，这本应该是我的！楚璃，你到底哪来那么大的脸？你何德何能做长宁王妃，你根本不配这个位置，我恨不得你现在就去死！”
“你总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楚璃一点都不紧张，反而还为她鼓掌。
难怪楚馨一直针对自己，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确实有她自己的理。
毕竟当初楚璃早就已经被送到乡下去了，一待就是十多年，谁也没想过楚璃居然还有杀回来的时候。
既然楚璃不在，楚馨顺理成章就是楚家的长女了。
她又一向优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看都是要嫁给太子或王爷的，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正妃。
而在这些人中，慕容聿就成了最佳的选择，奈何楚璃突然回来了，还稀里糊涂的嫁到了长宁王府。
本就是嫡长女，现在又做了正王妃，也怪不得楚馨心里不平衡了。
可这跟楚璃有什么关系？
当初也不是她哭着喊着非慕容聿不嫁啊！她也是不得已才坐上花轿，进了王府大门的啊！
楚馨把这笔账算在她身上，没事吧？
“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楚馨彻底疯了，紧紧抓着楚璃的手，“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怎还有脸面活在这世上？你真应该被做成人彘等死！”
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鬼，两眼迸出血丝，狰狞恐怖。
楚璃重重推开她，“少发点神经吧你，你一个妾生的庶女，如何跟嫡长女相比？说的难听些，就算我不回楚家，这一切也不是你的。”
也许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楚璃确实没争取过什么，可老天偏偏眷顾着她。
虽然慕容聿性格不好，又一向冷冰冰的，说话也能气死个人。
但不得否认的是，楚璃在长宁王府的确过得还不错，吃穿用度都不必说。
慕容聿如果敢苛待她，楚璃自然不会再帮他解毒。
至于二人相处上，楚璃仔细想了想，几乎每次她都能占上风。
也不知道是因为慕容聿真的斗不过自己，还是他成心让着自己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