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相当于未来的储君,而这个位置也是许多皇子要争抢的。
先太子一死,那先皇就不得不另立他人,如此说来,皇帝的皇位是怎么来的,那就很耐人寻味了。
“可这跟太后中毒的事有什么关系?”
楚璃很不理解,“皇帝也好,先太子也好,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
“先太子去世那么多年,按理说这些事也早该烟消云散,难不成是有人抓着这些事不放?”
慕容聿苦涩一笑,“每天都有新的事情上演,又何必抓着就是不放?可一切都像轮回一般,昨日之事,今日之时也会再次上演。”
虽然楚璃心中还是有很多问题,但她大致明白了一些。
这宫里永远不缺不安分的人,尤其是高位者。
拥有的权力越大,欲望也就越大,做的事情会更加疯狂。
慕容聿的话说的非常隐晦,但楚璃能明白一些。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的童年,也有可能是别的事,慕容聿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别那么难过嘛!”楚璃在他腿上拍了两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何必念念不忘?”
“再说了,那时候你还小,哪有什么情肠可触动,别装深沉了。”
她有意活跃气氛,慕容聿却不接茬,淡定的换了个姿势,撩开帘子去看风景。
那狭长的眸子里,装着楚璃看不懂的情绪。
“难怪说皇家的孩子都早熟……”楚璃小声的嘟囔一句,心中颇为感慨。
一入皇宫深似海,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宫里的孩子看似个个尊贵,其实都是历经千难万阻才长大成人的。
在那些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语言和行为就是最锋利的刀子,稍不留意就会成人成为他人脚下的垫脚石。
慕容聿生母早亡,皇帝对他也不十分在意,即使慕容聿不说,楚璃多少也能想象出一些。
马车已来到最繁华的街道,除去马蹄声,外面人声鼎沸也格外引人注目。
楚璃瞧了两眼,突然灿烂一笑,“都快中午了,你肚子也饿了吧,看在你今天跟我说了那么多事的份上,我请你吃饭吧。”
慕容聿眉头微微一拧。
“怎么,你还不乐意啊?”楚璃捂紧了钱包,“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我才不乐意请呢,既然你不领情……”
“煜松,前面聚贤楼停下。”
“喂,你这人怎么那么狠心!”
楚璃恨不得吞回刚才说的话!
聚贤楼可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了,里面的菜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
慕容聿吃惯了山珍海味,那区区几百两银子何时能入他的眼,一会进去还不知道要被怎样放血呢。
慕容聿似笑非笑,神色倒明媚了许多,“王妃刚才不是说要请客么?”
楚璃可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最后一咬牙,“不就是请客吗?谁怕谁,走!”
马车在聚贤楼门前停下,周围百姓见这样一辆豪车过来,都很识趣的让路。
楚璃才刚跳下马车还没进去呢,面前一道靓丽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