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不及想那么多，楚璃松开他，“你先躺下，我给你做个全面检查。”
“不用了，本王知道症状在哪。”
“那你就告诉我。”
慕容聿太阳穴突突直跳，像便秘似的，脸憋的通红。
就在楚璃快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终于躺下来，一指腰部，“本王废了。”
楚璃头上缓缓打出一个巨大的问号，“废了……是什么意思？”
慕容聿脸上的羞愤又重了一层，目光下移。
楚璃终于明白了，“你是说，你硬不起来了？”
这么粗俗的话，从一姑娘家嘴里说出来，慕容聿险些背过气去，神色尴尬至极。
光说不行，楚璃还戳了两下。
“好吧！真硬不起来了，怎么会这样呢？”她咬着唇做思考状。
之前也泡过药浴，一直没出问题，偏偏这次有了副作用，这根本不可能啊！
慕容聿还在那眼巴巴的等着答案呢！
却见楚璃久久不言，眼里的期待逐渐消失，取而带之的是愤怒，无尽的愤怒！
“这样，我帮你检查一下。”
楚璃无所谓的撸起袖子，上前就要解慕容聿的衣服，却被他拦住，无数冷刀子嗖嗖的往楚璃身上招呼。
“干嘛这样看着我？”楚璃一脸嫌弃。
“你以为谁想看你这二两肉？我是郎中，理应对自己的病人负责，没听说过望闻问切吗？不看到具体情况，我怎么给你开药方治病！”
“你这是歪理！”慕容聿的脸色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楚璃落落大方的站起身，“既然你不想让我来，那就去请宫中的太医吧！顺便把这事发酵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长宁王爷是个阳……”
“住口！！”慕容聿真的要崩溃了，心中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子，最终还是松开手。
楚璃几乎愣都没愣，褪去慕容聿的衣衫，还特地凑近瞧了两眼。
虽然她没上手触碰，但光这样瞧着，也让慕容聿浑身不自在，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想他堂堂一王爷，何时遭过这样的罪？
被自己讨厌的女子盯着下、身瞧个不停，他这辈子的颜面都在这一刻丢得干干净净了。
楚璃是很认真，可脑子里却一锅浆糊。
她的药方是肯定没问题的，所有的药材也都是经自己手一个个挑选的，自然也没问题，那问题会出在哪儿呢？
慕容聿当然不会害自己来针对她，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后，楚璃找不到答案了。
“好了没有？”慕容聿紧绷的声音在头顶传来，天知道他心里有多想去死！
“真的硬不起来了吗？”楚璃不信邪，主动伸手戳了两下。
没了衣衫遮挡，触感更加真实，慕容聿身子一紧，但很遗憾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真起不来了。”楚璃陷入深深的回忆中，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来回晃了两下。
“王爷，你不会是拿我开涮吧！”
靠，他吃饱了撑的吗？
等楚璃摆弄了好一会之后，才彻底相信慕容聿真的废了。
她虽然不是什么绝色大美人，但好歹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