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易忠海最后那波突然的反水，李锦年大概率会判定易忠海是个外道天魔。
但因为有了那波反水，所以李锦年无法确定，觉得他像是罗汉，是何大清留给何雨柱的护法。
只是，易忠海被外道天魔污染，没有正确的指引何雨柱。
毕竟，从何雨柱修行的角度来看，易忠海有时的确是把何雨柱引向了正道。
“嗯，至少对西方教来说，那是个正道！”
“易忠海的身份定不了，聋老太太的身份就定不了！”
“……”
虽然聋老太太全剧出场不多，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看上去就像是个路人，连马华都不如。
可是，就是这么个人。戏份多的很。
几乎每件事情背后，都有聋老太太的身影。
“偷鸡案时，聋老太太没出场。”
“可是这聋老太太住在后院，鸡就是在后院丢的。”
“……”
李锦年忽然想起，许大茂说鸡关在鸡笼里。
可是，棒梗说鸡在外面。
当然，也可能是李锦年多虑了，棒梗只是在辩解而已。
“可是，要从这一点来看。”
“那鸡显然是有人故意放出来，勾引棒梗去偷！”
“……”
李锦年转着钢笔，不禁回忆了一下细节。
当时许大茂回家，就问鸡在哪里，娄晓娥说她今天精神萎靡，一直在睡觉。
然后，许大茂就找上了何雨柱。
显然，这段剧情有点多余，但却特意给了个过程。
但是，这个过程又不完整。
李锦年虽然没拍过电视剧，但也知道胶卷贵，不必要的剧情，根本不会拍出来。
起初，李锦年只是以为这是介绍娄晓娥这个人物出场。
“不对，娄晓娥的身份可能有问题！”
“精神萎靡？”
“可能只是一个托词吧！”
“……”
娄晓娥这个人怎么说呢？
说她是个坏人，显然有些不合适。
但说她是个好人，貌似也有些不合适。
可是，她给何雨柱生了个孩子！
李锦年忽然想起了这茬，瞬间重视起了娄晓娥这个人。
“我影响最大的，是娄晓娥的命运轨迹！”
“因为有了我，娄晓娥根本就没有成功的进入四合院！”
“……”
李锦年这才想起，自己这个小蝴蝶，造成的最大风暴，根本不是那些看似很大的事，而是娄晓娥这个不起眼的角色。
因为有了李锦年，这个角色根本就没能进入四合院。
换句话来说，这个本该降临此方世界的人，被李锦年给挡在了外面，甚至放逐了。
早在李锦年一回来的时候，就直接把整个娄家给送走了。
而娄父和娄晓娥，也配合的不像话。
甚至，李锦年和秦淮茹的实验室，就是娄父给的，还应有尽有，就像是给秦淮茹和李锦年专门准备的一样。
“从何雨柱的修行来看，他和秦淮茹在一次，才是西方教的正道！”
“孩子是什么象征？”
“未来佛是许大茂，那何雨柱就不该有孩子！”
“……”
成佛是精神飞升，剔除血肉糟粕。
因而，孩子象征的是传人。
但何雨柱的传人，应该是许大茂才对，按照被西方教安排的正道，他不该有孩子。
“所以啊！娄晓娥的身份有问题啊！”
“她看似是个好人不假，可是她真的不适合跟何雨柱在一起！”
“……”
李锦年也不太喜欢娄晓娥，从一开始就本能的讨厌娄晓娥。
还有娄家也一样，李锦年本能的就讨厌娄家。
只是，后来李锦年被一些欲念影响，想着从娄家搞钱，想着搞各种事情，才亲近的娄家。
“何雨柱是个暴脾气，为人比较随性。”
“而娄晓娥是个大小姐脾气，喜欢处处管着别人，规矩太多了！”
“……”
李锦年摇了摇头，娄家的身份已经不需要他辨析了。
很显然，娄晓娥根本不适合何雨柱。
从当时的背景上来讲，娄晓娥跟何雨柱根本就不该有那么一段关系，甚至有孩子。
而且，娄晓娥出去后，是又嫁了一个男人，这是一种背德行为。
甚至刚刚跟许大茂离婚没两天，就跟何雨柱在后院偷偷摸摸的，也有背德的嫌疑。
“这应该是儒家的修士！”
“如果建立在当时的背景上，娄晓娥显然不正常！”
“……”
想到这里，李锦年才看明白了更多的东西。
娄晓娥不能说是好人，也不能说是坏人，她只是个被魔染的过客。
换句话来说，娄晓娥和李锦年是一样的，都是被迫营业。
“如此看来，那场离婚戏就很有问题！”
这场戏的起因，是何雨柱为了报复许大茂，偷了许大茂的裤衩，然后引起人家夫妻矛盾。
实际上，这是现在佛何雨柱，跟许大茂这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