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也就一张嘴能讲几句歪理,真遇上比他硬的,也就说不出来什么了。
马办事几句话问下来,就知道事情怎么回事了。
虎皮扯不起来,拆房子的事儿,闫埠贵就要自己承担责任。
马办事想了想,说道:“你们把房子拆成这样,要想办法恢复原状!而且,这房子已经分给了刘光天,这段时间刘光天的住房问题,你们要负责解决!”
听到这话,刘光天连忙说道:“同志,这一家子都是老赖,今儿这事儿您要不定个章程,他们回头肯定不管我!”
马办事一听,直接阻止了闫埠贵的话,当即说道:“我明儿给你开条子住招待所,房钱闫家出!”
“不是!”闫埠贵连忙说道:“马办事,你不能一刀切啊!那住招待所,我们家怎么出的起啊!你让他先住后院不行么?”
马办事说道:“就是住后院,你们也要给钱,要不然你们办事儿不积极!”
刘光天连忙说道:“那不行,我要住后院,我爸他又打我怎么办?”
李锦年见状,连忙说道:“这房子都分出来了,不管你住没住进去,你现在和你爸都是两户人,他只要打你,回头直接去治安处说理去!”
刘光天一听,哪儿还不知道李锦年的意思,便连忙说道:“那成,每天给我一块钱!”
闫埠贵瞪着眼睛,连忙说道:“每天一块钱?你怎么不去抢呢?”
马办事不想跟着耽搁了,直接说道:“每天五毛,就这么定了!尽快把房子恢复原样!”
这时,李锦年忽然说道:“这院子,正好是我们临建处这周的勘探计划,翻修的工作还是交给我们吧!闫家负责出钱就好!”
马办事一听,连忙说道:“您就是临建处新来的李处长?我说怎么一直听着耳熟呢?我这边的工作,还需要您帮着配合啊!改明儿我们交流一下?”
李锦年点了点头,说道:“周五上午,我们临建处开例会,下午你可以来临建处找我。”
闫埠贵看着李锦年跟马办事忽然就熟了起来,听着两人的意思,李锦年还是个处长,好像专管房子这事儿,顿时人就麻了。
又想到刘海钟临阵倒戈,闫埠贵连忙说道:“不对!那天吃饭的就是你!你……你这是故意打击报复!老刘!你出卖我!”
刘海钟一听,当即说道:“什么我出卖你?那是你故意抹黑李锦年,我只是说句公道话!”
马办事看了一眼闫埠贵,却是懒得搭理他了。
反正所有事都是按照规章制度来的,闫埠贵有问题去反馈就好了。
眼见自己的事都处理完了,马办事便跟李锦年打了个招呼,离开了四合院。
李锦年看到还在吵的闫埠贵和刘海钟,直接说道:“房子的事,到底是你们闫家自己翻修,还是让我们临建处来修?”
闫埠贵看马办事都走了,再吵下去也没意义,便连忙说道:“我们自己修!”
李锦年笑了笑,说道:“那您可想好,明儿我的人就来了!”
闫埠贵摆摆手,说道:“你也别得瑟,咱俩指不定谁笑到最后呢!”
李锦年眉头一挑,深深的看了闫埠贵一眼,随即拿着本子回了中院。
闫埠贵冷哼一声,对刘海钟说道:“老刘,你行啊!跟你儿子合起伙来,骗我们家房子!你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刘海钟一听,当即骂道:“闫老西儿!你少在这儿胡咧咧!”
闫埠贵嗤笑一声,把脸伸了过去,指着面皮说道:“来来来!有能耐你打我!你打啊?就你这大老粗还想当官儿?知道官字儿怎么写么?”
刘海钟被气的无话可说,只得愤恨的背着手进了穿堂。
众人看人都散了,也是纷纷各回各家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却是凑了过来,冲闫埠贵说道:“叁大爷,我托您的事儿,这都一周了,怎么还没信儿啊?”
闫埠贵此时也在气头上,连忙说道:“事儿?你还有脸说?你跟李锦年一起,把我们家房子弄没了,还敢跟我说事儿?”
何雨柱啧了啧嘴,说道:“叁大爷,这就是您不讲理了吧?你家闫解城那是自己偷的鸡,没人逼着他偷吧?”
闫埠贵冷笑了一声,说道:“东西也是你自己给的,我没逼着你给吧?”
何雨柱一听,当即撸起袖子说道:“你什么意思?这是耍无赖是吧?”
闫埠贵又是那招,把脸伸过去,说道:“来!打我!”
何雨柱又不傻,打了闫埠贵,事情肯定不好解决。
对于闫埠贵这种无赖,就要用更无赖的方法。
于是,何雨柱也愤恨的离开了。
等人都走干净,叁大妈才连忙凑了过来,说道:“不是,老闫?你今儿发什么疯?把人都得罪干净了,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办?”
闫埠贵红着眼睛,说道:“怎么办?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已经让闫埠贵失了智。
最开始,闫埠贵把脏水往李锦年身上泼,只是怪李锦年多嘴。
但是现在,闫埠贵是真跟李锦年结仇了。
而李锦年这边,要报复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