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六零年的时候,刘海钟就把刘光天打进了医院!”
“那一次,好像是嫌刘光天多吃了一口饭!”
“这一次,你们也都知道了!”
“反正啊!我看这刘家要是不分家,那刘光天迟早要被打死!”
“……”
街道的人听了这话,跟贾东旭寒暄了几句,随即就去了前院,正看见浇花的闫埠贵。
“呦?闫老师,这是浇花呢?”
“那个,听说你们家最近也在闹分家?”
“……”
听了这话,闫埠贵当即点了点头。
“是啊!都愁死我了!”
“你说说,我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怎么就教出了这种逆子呢!”
“……”
见闫埠贵欲言又止的样子,街道的人也是笑了笑。
“我这次来,就是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您要有什么事儿,也别瞒着我,敞开了说就是了!”
“……”
听了这话,闫埠贵连忙四下看了一眼。
“哎!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但是不说的话,我怕出更大的乱子!”
“我跟你说,这次的事情,都是因为李锦年而起的!”
“你说说,咱这都住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谁提出过分家的事啊!”
“要分家,早怎么不分家啊?”
“但是自从李锦年出来,院子里分家之风盛行!”
“先是贾东旭,非要把老母亲赶走!”
“然后就是我家,那两个逆子非要跟我分房子!”
“最后就是这刘家,也非要闹着分房子!”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李锦年利用身份,干涉他人家庭事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