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刚刚接手文化中心,满满的都是干劲,与李锦年闲聊了两句,就开始请教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让李锦年有些心累。
不过娄晓娥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尴尬的笑了笑,就跟李锦年告辞了。
随后,李锦年又跟沈寒柔去把那些零碎的老朋友都拜访了一圈,就收离开了轧钢厂。
下午的时候,李锦年又陪着沈寒柔,去了一趟王主任那里。
这些年,王主任可是一直把沈寒柔当闺女看待。
见到李锦年的时候,王主任比当初的沈寒柔还激动,连连数落着李锦年狠心,让沈寒柔吃了不少苦。
“哎呦!你还真的回来啦!”
“你做什么去了?怎么连自己老婆都不能说啊?”
“就算事前不能说,事后来一封信也好啊!”
“你知不知道寒柔这些年,寒柔吃了多少苦啊?”
“……”
说起来,李锦年确实没能体会到沈寒柔的痛苦。
没结婚的时候,沈寒柔就带着师姐的两个孩子,苟延残喘的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李锦年假死的时候,沈寒柔第一时间,就是想到当初师姐才死的时候。
即便有组织和旁人的照顾,沈寒柔也整日忧愁的很,要不是何雨柱天天熬汤,她怕是也要憋出个什么毛病来。
跟王主任闲聊了两句,沈寒柔忽然就哭了出来。
王主任见状,连忙拍着沈寒柔的背,说道:“哭吧!出来就好了!我这回他回来,肯定是不会再走了!”
沈寒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止不住的点头。
她的性子就跟林黛玉一样,又是个学戏的,天生就喜欢把情绪隐藏在内心,不喜欢表达。
在这一刻,这些年受到的委屈和之前的那些凄苦,才真正的宣泄出来。
李锦年看到沈寒柔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禁笑道:“你一会儿把眼睛哭肿了,以后唱戏就不用化妆了,天生自带桃花眼!”
听到这话,沈寒柔破涕为笑,嗔怪的拍了李锦年一下。
王主任见状,也是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要两人晚上就在她这里吃饭,两人也没有拒绝。
吃过晚饭后,沈寒柔便一路扶着李锦年,说说笑笑的朝着四合院走。
“哎呦!街坊邻居们都来看看呀!”
“给我评评理啊!”
“这不孝的儿子,要把老娘赶回乡下挑大粪啊!”
“……”
来到四合院院门口,李锦年忽然被贾张氏的一阵猪嚎声给弄的醉意全无。
沈寒柔也是皱着眉头,脸上的好心情瞬间没有了。
李锦年看了沈寒柔一眼,随即皱着眉头,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院门。
声音是从前院传来的,倒座房的人,都已经聚在了前院。
李锦年进了垂花门,立即就有人给李锦年让路。
“李锦年回来了!”
“今天这事儿可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
众人让开一条道路后,李锦年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前院的地砖上,双手时不时拍打地砖,嘴里念叨着儿子和媳妇不孝顺。
贾东旭就在一旁,脸上满是阴沉和愤怒。
秦淮茹则是委屈巴巴的缩在贾东旭后面,像个小媳妇儿一样。
看这个情况,似乎是贾家的内部矛盾。
而且,还是贾张氏和贾东旭之间的矛盾,当然也不排除是秦淮茹挑拨的矛盾。
闫埠贵早就领着闫家人,冷冷的看着贾家人,一句话也没说,似乎是不好处理这件事。
李锦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任由贾张氏这么闹下去,也是再给王主任添麻烦,便皱眉走到了贾张氏附近。
“怎么了?”
“有什么事说出来,我给你们评评理!”
“……”
贾张氏一看是李锦年,当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不要你评理!”
“你跟我不对付,你肯定不会说公道话!”
“……”
李锦年皱着眉头,看了看闫解城。
“开个全院大会吧!”
“去把中院和后院的人叫来!”
“……”
听到这话,闫解城点点头,连忙跑进了穿堂。
闫埠贵见状,连忙凑到了李锦年跟前,低声说道:“这贾东旭,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把贾张氏赶回乡下去!”
李锦年点点头,说道:“这种事,怎么能闹到现在?你管不了?”
闫埠贵尴尬的扶了扶眼镜儿,说道:“这不是管不了,这是不好管啊!儿子给母亲养老,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可贾东旭就是铁了心不干!我也没话说啊!”
李锦年皱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闫埠贵的心思,李锦年看的一清二楚。
贾东旭要把贾张氏送回乡下,肯定是因为棒梗死前那番话,加上秦淮茹挑拨的缘故。
所以,这件事贾东旭肯定咬的很死。
这么多年邻居,闫埠贵又不是不知道贾张氏的为人,送她回乡下,绝对是所有人心中的期盼。
但问题是,闫埠贵担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