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聋老太太嚷嚷,壹大妈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连忙安抚了两句,随后便出了门。
来到门口,壹大妈直接靠在了墙上,双手捂着嘴巴,泪水像雨点一般的砸在手指上,她只觉得喉咙发苦,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哭出声。
难道我身边就没有好人了吗?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我该怎么办?我该去找谁?我该相信谁?
忽然,壹大妈发觉自己心口有些抽搐,连忙平复了一下心绪,缓了几口气,又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才迈着步子去找医生。
……
很快,时间来到了清晨。
李锦年在日出的一瞬,就猛然睁开了眼睛,随即就检查了一下空间里的枪和弹药,然后又练习了一下熟练的掏枪,才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李锦年总有些心绪不宁。
然后,李锦年又运转真气,温养了一下筋骨血肉,才稍微安定一点。
沈寒柔也是被阳光晃了晃眼睛,伸了个懒腰,翻身趴在了李锦年的身上,哼唧了一声。
李锦年不禁伸手弹了弹沈寒柔的嘴唇,又捏了捏她的鼻子,随后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抚摸起来。
沈寒柔娇哼一声,也是把手放在肚子抚摸起来,不禁问道:“孩子叫什么呀?”
不知为何,李锦年总觉得有些不吉利,但想了想,还是说道:“女孩儿叫李胜素,以后跟着你学唱戏,男孩儿叫李长灯,给他找个师父学唱戏。”
沈寒柔轻笑了两声,说道:“那孩子不想学呢?”
李锦年伸手在沈寒柔屁股上拍了两下,说道:“那就打到想学为止!”
随后,两个人闹腾了一会儿,便收拾着起床了。
李望舒这边还是由闫埠贵接送到学校去,李婉婉则是送到了许凤玲那里。
见到许凤玲手上的珠子,李锦年不禁又嘱咐了两句。
许凤玲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放在心上,随口应付了两句,便带着李婉婉上了楼。
李锦年见状,只好摇摇头,转身又去了轧钢厂。
等李锦年来的时候,会场已经准备好了。
而大领导也带着一群人,在刚刚上班的时候,来到了轧钢厂。
来的人主要是工业部的人,其它的单位,只是有个代表前来,以及区里的一些人,至于真正的大人物则是没有。
李锦年估计,是何大清那边上报以后,临时调整了一下。
就在李锦年想事的时候,夏桉忽然走上来,笑道:“李主任还真是年轻有为啊!”
看着夏桉主动示好,李锦年有些意外,但只是点点头回应了一下,目光看向了她身后的老徐。
为避免打草惊蛇,轧钢厂这边可谓是一点防护都没有,只有王科长的人,一早就拿着家伙事儿站岗。
李锦年打量了几眼,就知道王科长他们也不知道真相。
而一些大领导他们,可没有警卫员跟着,只有夏桉带来了一个老徐。
冲老徐打了个招呼后,李锦年便带着一群人,从二车间开始,领着人参观生产线。
由于大领导以及提前汇报过,所以基本上大家都没什么问题,只是走个形式,实地看看而已。
因为现在大多数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只有一个关乎工人切身利益的问题。
真正要参观的,实际上是工人文化中心。
于是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李锦年单独找到了老徐。
想了想,李锦年直接向老徐袒露了身份。
老徐一听,不禁皱眉问道:“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李锦年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跟你这么说,对了……我有一把枪!”
说着,李锦年把枪掏了出来。
老徐接过枪看了一眼,说道:“这是特制的枪,嗯……我可以暂且信任你,他们的行动目标是什么?”
李锦年摇摇头,说道:“不好说,不过我看轧钢厂这个防护程度,主目标应该不是轧钢厂。”
老徐点点头,说道:“我没有枪,而且我的主要任务,是保护夏桉。”
李锦年也是点点头,说道:“我只是拜托你,能尽量照顾一下我的爱人。”
听了这话,老徐又抢走了李锦年手上的一整盒烟,说道:“我尽力!”
另一边,杨厂长也是在角落里找到了张所长。
今天张所长一大早,就带着他的人,换上了一身工服,混在了入厂的职工队伍里。
王科长认识张所长,所以就没有阻拦。
张所长看了看杨厂长,不禁问道:“咱们真的就不跟组织上报,就自己解决吗?”
杨厂长摇摇头,说道:“还不知道内奸是谁,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张所长点点头,说道:“可是他们的目标是军分区,我们的人怕是不太够啊!”
杨厂长皱着眉头,说道:“他们的目标还不好说,要真是军分区,我们就提前制服李锦年,这边闹不起来,军分区不会轻易调集部队,要不是军分区,那我们就誓死捍卫轧钢厂!”
说着,杨厂长又拍了拍张所长的肩膀,说道:“我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