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妈也不傻,一听李锦年这么问,就知道是在问秦淮茹的事,于是便借着笑意,思索了一下措辞。
“是啊!秦淮茹是个好姑娘,就是命苦了点儿!”
“上次我病了,秦淮茹还给我喂过汤呢!”
“想着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孩子,老太太帮着照顾了不少!”
“上次听说秦淮茹老娘摔断了腿,老易就专门去平昌看过,这不又给帮着领回来了吗?”
“……”
壹大妈所知的消息并不多,大多是易忠海和聋老太太那边漏出来的只言片语,加上自己的一些猜测。
李锦年想了想,笑道:“那您可要好好感谢感谢秦淮茹,没事儿多帮帮人家!”
说着,李锦年便笑了笑,拿着菜走了。
壹大妈听李锦年这么说,哪里还不知道李锦年的意思,回屋的时候,顺带瞅了一眼秦淮茹住的屋子。
那间屋子本来就是跟易家挨着,要是有什么动静,壹大妈自然能听见。
不多时,易忠海忽然拿着几个包子回来了。
壹大妈接过包子,说道:“这次多亏了秦淮茹,你把这包子拿两个给她去吧!”
易忠海也没多想,便笑道:“好!还是你想得周到!”
说着,易忠海就分出两个包子,转身出了门。
壹大妈听着易忠海快走到秦淮茹那里了,连忙把耳朵贴到了墙上。
另一边,易忠海来到秦淮茹这边,轻敲了两下门。
秦淮茹听到声音,连忙打开了门,看见是易忠海,不禁有些意外。
只见易忠海皱着眉头没话说,伸手递上了包子,秦淮茹接过包子,也没说什么。
随后,易忠海便又径直回来了。
壹大妈连忙坐好,心里却有些奇怪。
按照正常来讲,易忠海去送东西,两个人怎么也该打个招呼才是。
可是,两个人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壹大妈留了个心眼儿,随口问了易忠海两句,暂时把这件事压在了心底。
与此同时,闫解娣火急火燎的抱着一堆本子进了中院。
发现李锦年的老屋没人后,又连忙跑到了新屋,正好看见李锦年在写写画画。
李锦年一看闫解娣来了,连忙招招手,问道:“正好找你有事,你的东西写的怎么样了?”
闫解娣得意的摊开一个本子,递到了李锦年面前。
接过本子看了一会儿,李锦年点点头,说道:“可以了,后面的东西,你写个提纲给我,月底就有演出了!”
闫解娣一听,连忙问道:“啊?怎么这么快?”
李锦年随即跟闫解娣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便让闫解娣上楼,陪着沈寒柔,务必尽早完成第一幕。
不多时,那大成也是领着几个木匠来了,跟李锦年打过招呼后,就开始忙着制作家具。
整个白天,李锦年都在忙着月底文艺汇演的事,主要是确定表演内容。
到了下午的时候,何雨柱和几个徒弟,也提着几大篮子菜回来了。
晚上何雨柱跑来找李锦年说事,但因为李锦年比较头疼文艺汇演的事,就全交给何雨柱去自行决定了。
文艺汇演这个东西,李锦年只是看过,还真没搞过。
而且,很多节目,在这个时代肯定不合适。
白天一整天,李锦年都没什么好头绪。
不过也无所谓,这次乔迁之喜,只不过是顺带办的事,也并不是很重要。
第二天,何雨柱一大早就起来忙活。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人也都陆陆续续的来了。
虽然这次规模没上次大,但来的都是些老熟人,所以就热闹程度而言,倒是没啥区别。
而且这次就在中院摆的桌子,目的是让大家都看看新房子。
院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来捧场了,只有贾家一大早就出了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剩下的,就是聋老太太和易忠海一家,一直窝在屋子里。
壹大妈听见外面热闹的声响,不禁说道:“咱也去吧?老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李锦年不至于赶你的……”
易忠海愁眉苦脸的皱着眉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领导那一波调查,虽然没有针对易忠海,但是也顺带把易忠海的老底都揭出来了。
现在的易忠海怕的根本不是李锦年甩脸子,而是大家那种异样的眼神。
壹大妈自然知道这些,她今天就是要故意把易忠海弄出去,于是专门坐到易忠海身边,轻轻抚摸着易忠海的背部。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事儿,大家笑话笑话,也就过去了!”
“可咱要是不出去,那可就念叨一辈子了!”
“我一会儿把老太太也请来,看在老人面子上,大家不会给你难堪的,出去吧!”
“……”
听着壹大妈一声声的劝解,易忠海也是没辙,只能跟着壹大妈去了院子里。
此时,花姐正挑事儿,要喊大家玩敌特杀。
李锦年因为头疼文艺汇演的事儿,不太想当主持人,但是看到易忠海出来,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