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锦年又跟那大成说了一下,闫埠贵就直接走了。
那大成则是看了看李锦年屋子里的古董,又看了看装修的木料,讪笑着走了。
在那大成走后不久,聋老太太又提着一小坛米酒上门了。
“我跟你壹大爷说好了,今儿他就不去了,你看你能不能早点儿过去?”
“成,我一会儿吃完饭就去。”
“好,这是我去年冬天酿的,你拿去吧!”
“您这都哪儿来的米啊?”
此前,李锦年以为聋老太太是之前攒下的米,也就没在意。
可是听聋老太太去年酿的,就想起这茬了。
米现在可不便宜,而且还要票。
可聋老太太,却有米酿酒。
听李锦年问起,聋老太太愣了一下。
“这都是之前攒下的,我冬天拿出来酿的,没有新米了。”
“哦,那谢谢了,我家寒柔就喜欢喝这个。”
“好,你别忘了去看看壹大妈!”
“行,您放心吧!一会儿吃完饭我就过去了!”
等聋老太太一走,李锦年立马就打开了坛子。
看到坛子里乳白色的米酒,还有清香的酒气,根本就不是陈米。
陈米酿出来的,应该是米黄色,带着一点儿骚味儿。
很快,李锦年又想到,上次聋老太太拿的,也是这样的米酒,都是新米酿出来的米酒。
这么一想,李锦年很快又想到了许多自己没注意到的细节。
“这个聋老太太,好像都快八十了吧?”
“说话大气不喘,时不时的还能吼上几句,中气很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