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年听着娄父不断的辩解,脸上始终淡漠的很。
娄父说的这些,与李锦年最初的猜测也差不多,娄家的钱就是来路不正。
不管娄父怎么辩解,他的神态已经出卖了他。
等娄父歇斯底里的交代完,李锦年才露出一抹笑意,缓缓的点了点头。
“蝼蚁尚且偷生,你可以收起那些担忧。”
“对啊!我们真就是为了自保啊!”
“好了,这些话你不用跟我说了,我们来说说正事!”
听到李锦年要说正事,娄父当即兴奋起来,甚至把沙发都朝李锦年拉近了一些。
李锦年笑了笑,说道:“我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跟你说吧!你们家这钱既然取之于民,那就要用之于民,这样才能洗清你们家犯下的错误!”
娄父一听,连忙说道:“可是,我们家也是有本的,有些钱可是一代一代攒下来的,不能都捐出去吧?”
李锦年摆摆手,说道:“你听我说完!”
随后,李锦年就跟娄半城说了一下幼儿园的事,顺利从娄半城这里拿到了一笔资金。
这笔资金兜兜转转,最后会有一部分回流到娄半城手里。
尽管其中的损耗巨大,但相比于娄半城所担忧的事情来说,他还是欣然接受了。
钱的事情谈妥了,李锦年也没在娄家久留,从娄家拿了几瓶好酒,便赶在中午之前,回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一看李锦年回来,当即就笑呵呵的凑了上来。
“呀?你这儿哪儿弄的?这么多好酒啊?”
“路上说吧!这瓶儿你拿去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路上可能还要耽搁一会儿呢!”
反正酒都是娄半城的,李锦年也不心疼,给了闫埠贵一瓶儿,剩下都放在家里,只留了两瓶酒带在身上。
随后,李锦年便跟着闫埠贵,前往钱科长家里。
路过菜站的时候,李锦年又买了点儿卤煮,供销社里整了两条牡丹,包了个小红包,也就差不多了。
都说阎王好骗,小鬼难缠。
这个钱科长,比娄半城还难搞。
闫埠贵带着李锦年上门的时候,人家还给了个闭门羹。
“老钱?你这干什么呢?”
“家里正吃饭呢?让你进来,不是又蹭两口么?”
“不是,我这儿带着东西呢!”
“别介!我这小破庙,迎不起二位大神!”
“……”
钱都拿到手了,李锦年也在乎这个钱科长了,反正找谁都是找。
见这个钱科长甩脸子,李锦年直接说道:“行了,这小破庙进不去,我们去找大庙吧!”
闫埠贵一听,连忙扶了扶眼镜儿,说道:“啊?你准备找谁去啊?”
李锦年说道:“去咱区街道办,找夏桉吧!”
话音刚落,眼见的门就打开了。
李锦年就看见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肚子跟个肉球一样,一颤一颤的跑了过来。
“嗨!早说嘛!”
“那夏桉同志,也是我的老相识了!”
“你们来就来嘛!还带东西干什么?”
“来,快,进来,进来!”
瞅着钱科长一脸谄媚的样子,李锦年也是没说什么,跟着进屋了。
说是去找夏桉,李锦年估计最多就是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上,两人能见一面。
办个小幼儿园种事,根本不够和夏桉放在桌子上谈。
进了屋子,李锦年才看到,桌子上根本就没菜,吃个锤子的饭。
钱科长一看,连忙说道:“先坐一会儿,菜马上就有了!”
说着,钱科长连忙跑到里屋,招呼他爱人炒几个菜。
既然东西都带来了,李锦年也没打算拿回去,直接塞了过去。
钱科长一看,当即尴尬的说道:“这……这不好吧?”
李锦年摆摆手,说道:“我总不能提回去吧?你跟着一块儿炒了吧!”
夏桉和钱科长又不在一个系统内,这事儿其实最后还是要靠钱科长去推动。
李锦年自然不会拿着鸡毛当令箭,跟钱科长还是该怎么谈,就怎么谈。
很快,一桌子热菜就上桌了。
只有三个大男人吃,钱科长的爱人,肚子弄了点儿菜,在里屋吃。
钱科长率先干了一杯,说道:“刚才对不住了!我早些时候,是在街道办当主任,夏桉当时还在我手下当科员呢!我先干两杯啊!”
说着,钱科长就连忙干了两杯。
闫埠贵当即冷哼一声,当即说道:“你就是这小人得志改不了,所以才被调走的,要不然就你的资历,也该熬出个副处了!”
钱科长呵呵笑道:“不说了!不说了!我原来上面也是有人的,只是上面的人没了,这些年可是被打压的厉害,不知你们跟夏桉,是个什么关系啊?”
闫埠贵哪儿认识什么夏桉,连忙看向了李锦年。
没想到随口一提,钱科长还真问起来了,李锦年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是我好兄弟的同学,两个人关系还不错。”
钱科长一看,连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