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些年虽然爱挑事儿,可还真没跟人打过架,他没那个胆子。
贾东旭吃准这一点,根本就不怕许大茂。
至于贾张氏,那就更不怕了,当即就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呦呦,这院里年轻小伙子都怎么回事儿啊?上赶着帮人家老婆说话啊?”
“瞅你这意思,又是王八、又是牛鞭的,几个意思啊?”
“就你那毛都没长齐的玩意儿,吃了这些东西,能顶什么用啊?”
“……”
上回许大茂被贾张氏来了两招绝户手,因为真检查出了毛病,就没顾得上去找麻烦。
这回听见贾张氏当面这么骂,须达默就知道刚才骂的肯定也不是好话,也是脾气上来了,手里的菜一把就到了贾张氏脸上。
随后,许大茂直接冲上去,一脚踹翻了贾张氏。
要说许大茂虽然不敢跟人打架,但真打起来,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专挑贾张氏的膝盖打。
贾张氏有风湿,有吃止疼片的毛病,院子里其实都知道。
许大茂这几下,顿时把贾张氏踹的牙齿都酸了,两条腿钻心的疼,但愣是叫不出来。
贾东旭一看老娘被打了,也是没顾得上自身,就要冲上去拉架。
许大茂一瞅病怏怏的贾东旭,也是不管不顾,直接一脚踹翻贾东旭,专门照着命根子踢。
三脚下去,贾东旭顿时捂着裆,满地的呲牙打滚儿,也是一句没叫出来。
众人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去拉住了许大茂。
谁都没想到,许大茂会直接毫无预兆的动手,而且一上来就是下死手。
刘海钟见状,当即怒道:“许大茂!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贰大爷?当着我的面都敢动手?”
许大茂直接指着刘海钟的鼻子,骂道:“就你这样毫无忠信可言的人,也配当贰大爷?对了,不说我都快忘了,你一个初小都没毕业的半文盲,你会写忠信二字吗?”
刘海钟听见许大茂揭自己的短,直接气冲冲的骂道:“你简直不可理喻,殴打老人和残疾人,我要把你送去法办!”
许大茂直接笑道:“不用你送!我自己去!小爷我门儿清,贾张氏和贾东旭骂人在先,我那是激情作案,最多十五天,批评教育一顿!”
别看许大茂下手狠,但那也是留了心眼的,打的都是不好界定的位置。
贾张氏那是膝盖,本身就有风湿,只要没留外伤,那就说不清到底是打的,还是病发了。
至于贾东旭,那纯粹就是泄愤了,大不了赔点儿钱,许大茂也不在乎。
闫埠贵见许大茂把水搅浑了,这才又重新跳出来,说道:“我看这事儿两方都有错,互相道个歉得了!”
许大茂却直接说道:“那可不行!我没听着贾张氏怎么骂我沈姐的,但是这事儿,我锦年哥回来肯定跟她们家没完,就这么耗着,等我锦年回来处理!”
说着,许大茂又回头指着刘海钟,说道:“不是说送我去法办么?愣着干什么呀?”
刘海钟一瞧,这许大茂真混起来,比何雨柱还难缠,也是没辙了。
何雨柱再怎么犯浑,也会顾及影响,许大茂完全就是个无赖,什么都不在乎。
最终,刘海钟没办法,只能叫上俩儿子,搀着贾东旭跟贾张氏,又带着许大茂要去警署。
闫埠贵看这情况,便对沈寒柔说道:“没事儿,我跟着看看去,你要不带着孩子,先去车站逛一会儿,等晚上跟李锦年一起回来吧?”
小皮球连忙说道:“我们不怕!再敢来,我就让敢、温、翠咬死她们!”
沈寒柔拍了拍小皮球的脑袋,说道:“我们听你叁大爷的,去车站等你爸爸!”
随后,沈寒柔便锁上门,带着两个孩子,跟三只狗走了。
贾张氏她们疼的呲牙咧嘴,只是恶狠狠的看了沈寒柔一眼,气呼呼的跟着去了警署。
众人来到警署门口,就正好看到壹大妈和聋老太他出来。
壹大妈一看刘海钟带着人来警署,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海钟冲聋老太太点点头,说道:“贾张氏和沈寒柔发生了点儿冲突,许大茂上来把人给打了,我她们来处理一下!”
壹大妈听了,便点点头,拉着聋老太太让开了道路。
等几人进去后,壹大妈连忙说道:“您看,我就说吧!李锦年看上去挺好的,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看他结交的这些人,有哪个是好人?”
聋老太太撇撇嘴,说道:“行了,我现在不想聊这个,我们去小杨家,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听了这话,壹大妈连忙点点头,跟着聋老太太,转道往杨厂长的住处走。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一处大院里。
这里住的都是厂领导,所以门口有个门卫房,平时有人值守。
聋老太太一报自己的名儿,说是来找杨厂长的,门卫立马就把两人领到了杨厂长的住处。
杨厂长一看是老太太来了,顿时笑道:“呦?老阿姨,你怎么来了?要见我,也是派人说一声,我去见你啊!”
聋老太太笑了笑,直接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