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柔倒是没受到惊吓,但是她知道李锦年跟易忠海关系不好,就佯装受到惊吓,没跟聋老太太说实情。
聋老太太又进不去屋子,跟壹大妈两个人,都快急死了。
就在聋老太太问话的时候,壹大妈也是凑上来,说道:“锦年啊!我知道你跟你壹大爷原先有矛盾,但是咱做人做事,不能落井下石,不能不给人留活路不是?”
李锦年笑了笑,说道:“当初我不答应给他养老,他转手就破坏我跟秦淮茹相亲,后来处处针对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跟他说,让他不要落井下石,给我留条活路?”
虽说从闫埠贵那里听了壹大妈的遭遇,李锦年心里对她有些同情,但也只是同情而已。
李锦年不相信,这么些年易忠海做的事,壹大妈真就一点儿都不知道。
壹大妈听到李锦年这么说,当即就开始抹眼泪,深深的叹了口气没说话。
聋老太太见状,连忙问道:“大孙子,你快和我说说情况!”
上次从何大清那里拿到的玉扳指还在何雨水手里,她还没给聋老太看,李锦年也不想掺和玉扳指的事。
对于聋老太太,李锦年一直是比较随性。
考虑到聋老太太年纪大了,容易受到别人的误导,会在不经意间坏事。
这一次,李锦年打算给聋老太太一个教训。
“我进中院的时候,只看见易忠海骑在柱子身上,正在左右抡拳,就上去把他打晕了,剩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那柱子怎么样了?”
“柱子的鼻子算是彻底塌陷了,极有可能毁容,视力估计也要受到影响。”
“啊?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啊!”
“……”
李锦年也不太清楚,易忠海为什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现在回想起来,易忠海当时的精神状态似乎是有问题,不像是正常的样子,而且战斗力也强的离谱。
何雨柱再怎么说,也是个年轻人,不至于被打到无法还手。
忽然,李锦年想起易忠海当过伪军,推测易忠海可能是有什么心理疾病。
于此同时,易忠海也是被唤醒了。
李锦年下手有分寸,没有伤到易忠海,只是震晕了而已。
所以,此时易忠海就像是睡醒了一样,精神状态很好,瞬间就回想起了一切。
何雨水见易忠海醒了,便冷冷的问道:“我们综合现场的情况,初步判断你并没有受到何雨柱的邀请,或许涉嫌非法入室,请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易忠海听见这话,当即就愣住了,他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件事,只能乖乖的跟何雨水走。
出来之后,看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易忠海更是有些无地自容。
聋老太太见易忠海醒了,连忙冲过来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下那么重的手呢?”
易忠海也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低下头不说话,就像是个罪犯一样。
何雨水见状,连忙伸手制止了聋老太太,说道:“请不要妨碍公务!”
聋老太太一看何雨水面无表情的样子,连忙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打小我就说你没一点儿人情味儿,现在当了警员,还真准备铁面无私啊!”
何雨水跟聋老太太的关系并不好,要不是何雨柱上次拉着何雨水一起在后院吃饭,何雨水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进后院。
见老太太要闹事,何雨水也没有说软话,依旧是严肃的说道:“请你让开!”
聋老太太见状,也是没了办法,只能气呼呼的让开了。
随后,何雨水又找到沈寒柔和李锦年,让两人也回去配合说明当时的情况。
李锦年和沈寒柔也没推辞,便跟着一起出了院子。
不少人也跟着一起,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口,就看到了那辆车。
易忠海一看,当即说道:“这离得也不算远,咱们走回去吧!省点儿油钱!”
何雨水还没说话,身边的一个警员便说道:“没给你戴上就不错了,还想走回去?”
易忠海见状,只能乖乖被押上了车。
随后,李锦年跟沈寒柔,则是被请上了车。
等车走后,四合院的人顿时炸开了锅,连忙开始议论起来。
“哇!这车都开来了,这是大事啊!”
“完蛋了!这以后,咱这个院子就无缘文明四合院的殊荣了!”
“你们说,那壹大爷发什么疯?怎么就能打了柱子呢?”
“……”
贾张氏和贾东旭听着众人议论,也是面露疑惑的回了屋子。
进了屋子,贾张氏就连忙说道:“这是咋回事啊?易忠海咋把傻柱给打了啊!”
贾东旭还是有点儿脑子的,想了想说道:“我看傻柱最近和李锦年走的近,易忠海肯定是因为这个,跑去找傻柱的麻烦了!”
贾张氏疑惑道:“那也不至于打起来吧?”
贾东旭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别管了,反正跟咱没关系,以后离李锦年远一点儿!”
母子二人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只能下定决心,近期要远离李锦年。
另一边,何雨柱被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