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年回去之后,压根就没睡,一直在客厅听着墙角。
听到易忠海贬低何雨柱的时候,李锦年就知道两人要打起来,连忙来到了何雨柱的门口。
恰好,李锦年此时听到何雨柱骂了易忠海,生怕何雨柱说漏嘴,便连忙说道:“柱子……唉?你们这是?”
何雨柱见李锦年来了,当即气呼呼的坐下,自己闷了两口酒,扭过头没说话。
易忠海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漏了嘴,连忙阴着脸走了。
等易忠海回屋关了门,李锦年才走进何雨柱的屋子,说道:“要不我陪你喝点儿?”
何雨柱点点头,随即起身去炸了几个鸡蛋,又整了一盘卤豆干。
两个人一起喝了两杯,何雨柱当即说道:“这不成,我实在没法跟那孙子和好!我现在看到他就来气!”
李锦年也是点点头,说道:“行吧!你只要记着,先别说你见过何叔就成,就趁这个机会,以后跟易忠海冷战,到时候随机应变。”
何雨柱听了,这才神色缓和下来,说道:“冷战倒是可以……行了,别聊那三孙子了,咱聊点儿别的事儿吧!”
随后,李锦年跟何雨柱聊起了小吃店的事情。
去年,闫埠贵已经把第一批小吃的售价摸清楚了,目前利润还不错,接下来就有的忙了。
……
另一边,易忠海回去之后,跟壹大妈随口应付了几句,便躺在床上琢磨对策。
不行,柱子已经跟李锦年学坏了!
我必须要去见何大清了!
只是,这件事可要好好琢磨……
算了,未免夜长梦多,我明天就去保城走一趟!
何大清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易忠海也深知这一点,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去保城的,但是现在也没办法了。
马上到了初八,就要开始上班了。
趁现在不去找何大清,那就要等到九月份,到时候事情还不知道要发展成什么样子。
于是,第二天一早,易忠海就拿着东西,孤身去了保城。
何大清当初走的时候,虽然没有留下信件和消息,但是留了一千块钱和一张存折,专门用来给何雨水打钱。
这一千块和存折,自然是都被易忠海拿了,他根据每次汇款的地址,也知道了何大清的住处。
中午一点多钟的时候,易忠海见到了何大清。
看到易忠海来了,何大清当即有些惊慌失措,连忙问道:“你怎么来了?”
易忠海看到何大清这个反应,顿时心里得意的很。
慌就好啊!
慌,就说明你还是怕啊!
既然怕,那还不乖乖被我拿捏?
哈哈!
然而,何大清是怕一会儿这里的人说漏嘴,让易忠海知道何雨柱昨天来过,这才有些惊慌。
不明所以的易忠海,当即试探着问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何大清可比何雨柱精明的多,他一眼就看出,易忠海在故意试探,当即说道:“不了吧!家里乱糟糟的,也过了饭点儿,我请你出去吃!”
说着,何大清就连忙拉着易忠海往外走。
易忠海见状,更是得意的很,连忙笑呵呵跟着何大清一起出去了。
不多时,两人在车站附近,找到了一个国营小餐馆。
何大清一张嘴,就直接点了一条红烧鱼,一盘回锅肉,还有一个麻婆豆腐和韭菜鸡蛋,以及一碟花生米,又来了一瓶好酒。
两个人,点了五个菜,还都是好酒好菜。
易忠海看到何大清出这么大血,连忙得意的说道:“哎呦,老何!这十多年没见,你变得好客了啊!”
何大清笑笑,说道:“咱俩可是老朋友,要是一般人,我可不会请客!”
易忠海当即美滋滋的喝起了小酒,把从何雨柱那里受的气,都给呼出去了。
随后,两人寒暄几句,一起喝了几杯。
何大清也不说话,就一直吃菜,没事就给易忠海敬酒。
在易忠海看来,这都是何大清害怕,在极力讨好自己的表现,更是得意的不得了。
但易忠海几次挑起话头,都被何大清给挡住了。
眼看菜都快被何大清吃完了,易忠海当即一拍桌子,说道:“老何,你那儿子都快把你们老何家祖宅拆了!你还有心思吃饭?”
听到这话,何大清才放下筷子,说道:“怎么个意思?”
易忠海见状,当即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我慢慢跟你说道说道!”
随后,易忠海又是惯用的春秋笔法,说何雨柱很败家,最近迷上了娄晓娥,把钱都花完了,以后老何家要绝后之类的话。
何大清听了,当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说道:“这不能吧?柱子不是这样的人!”
作为老朋友,易忠海也清楚何大清的为人。
看何大清这么问,易忠海就知道他信了一半,当即开始忽悠起来。
“我能骗你吗?柱子是老实,可架不住身边的人撺掇,尤其是李锦年!”
“这个小子,自己找了个漂亮戏子当老婆,扭头就撺掇你儿子去找个千金小姐当老婆,还把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