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搁以前,易忠海这么一说,何雨柱肯定碍于面子,会勉为其难的应下。
但是,这些天何雨柱自己一个人也琢磨出来,自己为人处事过于冲动,又比较好面子,很容易被人激将。
虽然易忠海的语气,和说出的话让何雨柱很恼火,但他还是平心静气的说道:“壹大爷,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啊!送个鱼汤,谁去不都一样么?怎么就非要我去呢?”
易忠海见何雨柱居然不吃激将法,也是有些愣住了。
这百试百灵的招子,怎么就没用了呢?
见何雨柱不吃激将法,易忠海连忙变了个脸色,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说道:“哎呀!你真是糊涂啊!”
“这大过年的,秦淮茹一个人住在医院,身边也没个说话的人,我是想着你去陪她说说话,这不好么?”
听到这话,何雨柱倒是有些意动,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对秦淮茹真有些想法。
不过,现在有了娄晓娥,何雨柱还是拎得清,知道自己不该跟秦淮茹走的太近了,以免传出些不好的风声。
于是,何雨柱再次绝了易忠海,说道:“这我一大老爷们儿,跟秦姐也说不了什么贴己话吧?我去不合适吧!”
易忠海见何雨柱有些意动,当即说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院子里年轻人里,就你为人敞亮,才好开导她,要其他人去,才是真叫不合适!”
眼见易忠海步步紧逼,就是要让自己去给秦淮茹送鸡汤,何雨柱也是没了耐心。
“不是,我说壹大爷?你是真不懂,还是跟我这儿装糊涂啊?”
“瞧您今儿说的话,那都是人话吗?”
“她秦淮茹怀孕生孩子,跟我何雨柱有什么关系?”
“这知道的当我乐于助人,那要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我的呢!”
何雨柱本来就嗓门儿大,这回被易忠海惹恼了,几句话把整个中院的都喊来了,连前后院的,听见声音也是凑了过来。
这几天贾张氏和贾东旭天天窝在屋子里,也没人去找他们说话,可是憋坏了,一听何雨柱的话,顿时就冲了出来。
贾张氏当即劈头盖脸的骂道:“傻柱!你说什么呢!那孩子我家东旭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何雨柱一听,当即怼道:“你耳朵是不好使,还是怎么着啊!我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贾张氏本来就不乐意秦淮茹改嫁给何雨柱,现在还听到何雨柱这么骂自己,当即就要冲过去,骂道:“你个天天惦记别人家媳妇的老光棍儿!我撕烂你的嘴!”
何雨柱虽然在气头上,但也不会打老人,当即退开几步,指着贾张氏说道:“别跟我来这套,我可不是许大茂那怂蛋!”
聋老太太早就出来了,一听贾张氏那话,就知道贾张氏在故意给何雨柱泼脏水,当即说道:“孙贼!她是给你泼脏水儿呢!愣着干嘛!抽她嘴巴子啊!”
何雨柱向来最听聋老太太的话,又看见贾张氏不依不饶的又冲了上来,也是怒气上头,真就上去扇了贾张氏两巴掌。
啪!——
啪!——
贾张氏那老脸跟猪屁股一样,扇起来声音特别响,在院墙里还有回声,颇有点余音绕梁的感觉。
这回贾张氏彻底毛了,她想起上回被李锦年扇的两巴掌。
我治不了李锦年,还治不了你一个傻柱!
随即,贾张氏怒气冲冲的,连忙扑过去,跟何雨柱扭打起来。
扇了贾张氏两巴掌,何雨柱也是回过味儿来,知道闯祸了,当即不敢还手,只能抱着膀子,大声喊道:“再不住手,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啊!”
聋老太太刚才只是图个口嗨,可没真让何雨柱动手,她不真是不懂法。
上次李锦年打贾张氏没事,那是因为贾张氏先抢了李锦年的屋子,后来又拦路抢劫。
于是,聋老太太连忙喊道:“仨大爷呢?这怎么都不管事儿呢?”
易忠海就在边上看着,听到聋老太太喊话,当即冷笑一声,喊道:“都给我住手!”
贾张氏本来也打累了,听见易忠海喊话,当即停了下来。
随后,易忠海看了众人一眼,说道:“通知各户,马上召开全院大会!”
何雨柱当即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聋老太太,说道:“您跟这儿掺和什么呀?得,今儿怕是难善了了!”
聋老太太吐了吐舌头,说道:“我哪儿知道你真敢打啊!放心吧!有我在,出不了事儿!”
不多时,众人就全聚在了前院里。
三个大爷坐在穿堂口的大桌子上,易忠海在中间满脸怒气的看着何雨柱,刘海钟和闫埠贵则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雨柱被安排在了左边的板凳上,贾张氏则是在右边。
易忠海看了看人群,问道:“李锦年呢?他们家怎么没人来?”
何雨柱知道李锦年已经出去了,便说道:“这会跟人家又没关系,咱早点儿开完就得了!”
易忠海一听,当即一拍桌子,说道:“你还有脸得瑟!知不知道你今天干了什么!”
何雨柱张了张嘴,自知理亏的没有说话。
易忠海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