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听到李锦年说起这个,不禁啧了啧嘴,扶了扶眼镜,仔细盘算起来。
李锦年本来也是随口一问,见闫埠贵思索起来,自己也是仔细琢磨起来。
早在穿越之初,李锦年就琢磨着想干点什么了。
但目前这个年月,做大生意就是作死,小生意李锦年不想去费那个劲。
可是搞棋牌室,倒是个好路子。
首先,投入不用太大,就几副象棋,一些桌椅板凳之类的东西,李锦年自己就能做。
真要有什么事,也可以及时退场。
但是利润很可观,首先是台子费,然后是一些茶水费,流水大的话,还是很赚钱的。
仔细一琢磨,李锦年就发现这是一条好路子。
闫埠贵也是开口说道:“你说的这个,和你们厂给大家放电影是不是一个意思?那你如果能跟你们厂领导商量,就可以搞啊!”
听闫埠贵这么一提醒,李锦年瞬间就想到了工人活动中心。
我李锦年是想赚钱吗?
我是想为工人朋友丰富业余生活,缓解他们疲惫的身心!
但我们能只着眼于工人吗?
我们要拓宽出去,号召人民群众与工人一同娱乐身心!
想起工人活动中心,李锦年瞬间就想好了怎么跟杨厂长说这个事。
而且,李锦年也想到这是个能解决提案没有资金支持的方法。
只是,要好好想想收入怎么分配。
不能说自己提供了东西和想法,结果收益全成厂里的了。
闫埠贵一见李锦年神色变了,就知道事情有门,连忙开始盘算着细节,时不时的跟李锦年提几句。
很快,两人就合计出了一个大体的方案。
不多时,鱼竿也做好了,闫埠贵便美滋滋的拿着鱼竿走了。
恰好此时何雨柱刚刚起床,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
李锦年便说道:“我又钓上来一条大鱼,你帮我腌一下,留着过年吃!”
何雨柱跟李锦年现在还算熟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不多时,何雨柱去洗漱完毕后,便来帮李锦年处理鱼了。
“呵!你怎么每回都能钓到这么肥的鱼啊!”
“中午怎么说?要不要一起吃?”
“可以,正好雨水回来,我一会儿处理完鱼,就买点菜去,一起吃热闹!”
“行,我给钱,你掏票吧!我家票不多了!”
“好嘞,要不要去老太太那屋吃?”
“不了吧!人太多,老太太估计嫌闹得慌!”
自上次聋老太太临阵叛逃以后,李锦年就有意的疏远她了,现在听了闫埠贵的秘闻,就更不想和聋老太太有太多的交集了。
好在何雨柱神经大条,也不怎么关注这些。
李锦年看着何雨柱在忙活,想起了秦淮茹要自己帮忙的事。
虽然说李锦年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那种缺德鬼,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坑一个好人。
秦淮茹毕竟生了三个孩子,又有个棒梗,将来指不定会怎么对何雨柱。
上次婚宴看何雨柱做菜,李锦年就知道何雨柱是个人才,所以有意的在跟何雨柱拉近关系。
将来何雨柱要真在李锦年手下做事,那就要好好考虑一下秦淮茹的问题。
想了想,李锦年决定找个机会,跟何雨柱好好谈谈心,看看他自己到底想不想娶秦淮茹。
不多时,何雨柱收拾好了鱼,嘱咐李锦年挂起来,便在李锦年这里拿了钱,出去买菜了。
另一边,杨厂长今天把张所长请到了家里。
此时两人正在下棋,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棋盘。
忽然,杨厂长的爱人进来,说道:“好了,差不多该吃饭了,下完这盘就别开了啊!”
杨厂长直接点点头,说道:“算了,我认输了!”
张所长一看,连忙笑道:“我看您下棋的时候心不在焉,是有心事啊!”
杨厂长笑了笑,说道:“还是瞒不住你啊!走,边吃边说!”
张所长连忙起身,说道:“那是,当了那么多年警卫员,要是这都看不出来,那不是白当了吗?”
杨厂长笑着点了点张所长,没有说话,抬脚朝着客厅走去。
不多时,两人在饭桌上喝开了。
杨厂长这才说道:“我今天确实有事麻烦你,想先听听的你的意见,关于一个叫贾张氏和一个叫贾梗的人。”
张所长一听,便连忙说道:“哦?老太太也找过我,让我从轻处理贾梗。”
杨厂长眉头一挑,说道:“巧了,找我说和的人,也跟老太太有点关系,要不然我可不会来找你。”
张所长点点头,说道:“要说我的意见嘛!这两个人其实不算什么重罪,贾张氏投机倒把的情节其实不严重,批评教育几天就可以了,贾梗年纪小,也可以只教育几天。”
杨厂长说道:“嗯,那看来我是多此一举,白白请你吃了顿饭啊!”
张所长哈哈一笑,说道:“那不能这么说,要是您不出面,我只会放贾梗出来,贾张氏高低要吃几年牢饭。”
杨厂长点点头,说道:“那还是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