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出来就喊了一声,却发现娄晓娥似乎在和李锦年说话,当即就恼了。
不过,在娄晓娥面前,许大茂要维持自己彬彬有礼的形象,也不敢呵斥李锦年,便只得满脸堆笑。
“锦年哥啊!这是什么日子啊?买这么大一条鱼?”
“没啥日子,想吃就买了。”
既然撞上了许大茂,那今天就没办法了,李锦年也只好进院子了。
娄晓娥虽然单纯,但也不是傻子,听了李锦年的话,多半会找人来问的,李锦年也不担心。
许大茂见李锦年进去了,连忙跟娄晓娥说道:“晓娥,我跟你说,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离他远点。”
娄晓娥本来对李锦年说的话还将信将疑,但现在看许大茂也背后议论别人,心里便多了个心眼,盘算着过几天差人来打听打听。
李锦年这边刚一进四合院,闫埠贵就闻着味过来了。
“哎呀!锦年啊!这是你钓的鱼?在哪儿钓的,下次带我一起去呗?”
“就城北桥头,我也就偶尔钓钓,你自己去吧!”
“那你把这鱼竿借我呗?”
“那可不成,我这鱼竿可金贵着呢!”
开玩笑,一周冷却一次,每次必定钓中大鱼,借给你我就钓不着了!
闫埠贵见李锦年不想外借,也不继续纠缠,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锦年啊!贾张氏说要补办婚宴,你到时候去吗?”
“我去什么?我跟他家又不熟。”
“可都是邻里邻居的,你跟他还都在中院里,你不去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她敢来闹,我就敢把他送去吃牢饭!”
说着,李锦年便提着鱼进了中院。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没有说话,叁大妈也是赶忙凑了过来。
“老闫,怎么样?”
“不怎么样,李锦年说他不去,也不怕贾张氏闹,可咱家不行啊!”
“那咋办?真要去随礼啊!我可是听许大嫂说了,她昨晚上就听见贾张氏在讨论这个事,好像是只请当家的,不请旁人!”
“什么?那全院就十几户,她起码收20块的彩礼,只摆两桌酒,起码净赚15块!”
“是啊!这贾张氏太损了!”
闫埠贵听了叁大妈的话,当即就不淡定了,从来只有他坑人,绝不能被人坑。
闫家人多,目前就闫埠贵一个人赚钱,几乎月月光,上次捐的十块钱,可是他攒了半年的钱。
现在要是再被坑1块,闫家的年都过不好了。
想到这些,闫埠贵连忙拉着叁大妈就进了屋。
另一边,李锦年回到家,看见沈寒柔在和聋老太太聊天,不禁有些愣住了。
李锦年原先和聋老太太没什么交集,只是这些年聋老太太一直是壹大妈在照顾,而且这个聋老太太比较偏袒何雨柱。
所以,李锦年也不太想搭理聋老太太。
但是,沈寒柔貌似和聋老太太聊的很开心,李锦年也不好去赶人。
“呦,老太太,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聋老太太微微一笑,说道:“人老了就喜欢孩子,你家这两个孩子挺招人喜欢,我就来看看。”
沈寒柔也是跟着说道:“我看孩子也喜欢您。”
李锦年发现小皮球似乎和老太太很熟悉,乖巧的依偎在老太太身边。
这算是沈寒柔在四合院里第一个交好大的人了,李锦年想了想,打算先让沈寒柔和老太太接触一下再说。
“正好,我这钓了一条大鱼,要不我们中午一起吃?”
“呦?这么大的鱼啊?那我老婆子可要蹭一口了!”聋老太太想了一下,说道:“那要不找傻柱来掌勺?”
李锦年点点头,说道:“随您,正好我也怕自家的厨艺糟蹋了这鱼。”
随后,李锦年让沈寒柔把家里的菜收拾了一下,带着两个小家伙来到了后院。
放下菜,又跑去喊何雨柱。
何雨柱大小也是个人才,李锦年将来要当老板的人,不可能自己下场当大厨,能拉拢何雨柱,他还是想拉拢一下。
不过,李锦年还是对何雨柱比较生气,主要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
好好的有为青年,非要去给寡妇拉帮套,整的自己都差点绝户了,还要给一群人养老。
此时,何雨柱还没有起床。
李锦年敲了几下门,见没人回应,就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躺在床上的何雨柱吓得一哆嗦,一看是李锦年,连忙喝道:“干什么呢你这是?合着晚上不让人睡,白天也不让人睡了是吧?”
李锦年没好气的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去,给我做顿饭!”
“不是?”何雨柱当即就愣了:“我跟你什么关系啊?要给你做饭?”
李锦年摆摆手,说道:“老太太那屋,把何雨水也叫上!”
听到在聋老太太那屋,何雨柱倒是没再推辞。
李锦年回到后院不久,何雨柱就领着何雨水到了,手里还提了些菜。
但是,何雨柱一看到桌上的鱼,当即就像看见宝贝一样,冲了上来。
“嘿!这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