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面前，蹲下来，跟她的视线平齐。
“为什么这么说？”
“妈妈的朋友很少，能跟妈妈做朋友，肯定是好人。”
林奇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挠了挠脑袋。
“小灵怎么不睡觉，是把你吵醒了吗？”
杜月灵摇了摇小脑袋，“我做噩梦被吓醒了，我想找妈妈，但是妈妈在洗澡。”
“妈妈马上出来了，叔叔跟你讲故事好不好？”
“嗯嗯...”
林奇把小女孩抱起来，轻轻放到杜月茹的床上，掖好了被子。
“在很久很久以前，遥远的西方有位美丽的公主...”
“比妈妈还美丽吗？”
“emmm，比你妈妈差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嗯嗯，那也很美丽了。”
“那叔叔接着说，有一天啊，公主的妈妈生病了...”
慢慢地，小姑娘听着老掉牙的白雪公主的故事，眼皮越来越沉。
刚开始还会问几个奇奇怪怪的问题，渐渐地呼吸慢慢平稳，睡了过去。
林奇等了几秒钟，确定小朋友睡着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来，就看到杜月茹穿着浴袍，呆呆地靠在门框边上，眼睛红红的。
林奇走过去，轻轻抱着她，轻声说道：“对不起。”
“不，谢谢你，小灵很喜欢你。”
“我先走了。”
杜月茹连忙摇头，反手抱住他，“别，都是我自愿的，小灵一直想要爸爸，你也喜欢小灵对吗？”
“其实我有女朋友的。”
“我什么都不求，你只要偶尔来看看小灵，给她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