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书轩握着音儿给自己綉着腰间香袋说:“查出来了,少主是鬼医唯一的徒弟。在微风国的时候神医忘怀都拜服少主的医术,现下在魔教述职。当下应找不出比少主的医术还高明的人。但纳兰邪不同往日的态度,他应是知道了我们在背后做了一些手段。岳母,女婿认为音儿还是要知道一些事情才好再出面去找纳兰邪。”
元问筠想起刚刚客人最后走时的提醒,严肃说:“你挑着些和音儿说说,半医未找到,少主就是最后的希望。尊主那边一定要说服了。辛苦女婿了。”
上官书轩接下岳母推到面前的茶水,谦逊说:“不辛苦,女婿一定会让音儿努力说服尊主的,岳母放心。”
上音儿在外厅听着灵儿在内屋越来越痛苦的叫喊,大声的叫喊慢慢的弱了下来。听不见声音更是让人心揪着,想进内屋去又不能进。着急地看着相公进了院子问:“怎么样?母亲怎么说?灵儿现在不太好啊,相公。”
上官书轩听见了内屋的声响,挥退了厅内的婢女。把应该说的都和音儿坦白了,安慰说:“夫人,尊主现在不愿帮我们是正常的,毕竟是我们先对他下了手。灵儿和二皇子最终可能还是要靠少主来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夫人。”
上音儿从听到的真相里慢慢回过神来,原来纳兰也中了心瘾,是母亲在背后下的手。奇怪说:“那母亲为什么要对纳兰下手,纳兰的魔教并没有和名门有所之争。为什么?母亲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们?”
上官书轩知音儿是多愁善感的人,拉回她的心神说:“母亲怎么做都是为了我们好,有了纷争必然是有了双方都有要想的东西。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尊主的心瘾解了,证明少主是有能力的。明白吗?音儿。”
上音儿明白是明白,但内心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严嬷嬷从内屋出了来,赶紧叫着偏院的大夫进去给两位主子把脉。
上音儿问着进去后出来的大夫:“怎么样?大夫?”
“夫人,现在情况不妙。二皇子再这样下去,就算保住了性命,寿命也短啊。二皇子妃更严重些,再来一遭的话,性命攸关。”
上音儿听着跌落在椅子上,一直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上官书轩示意着婢女送大夫回偏院,开药方。抚着音儿的背安抚说:“夫人不可再多想了,我们吃一些东西就出府吧,灵儿等不了多久了。”
上音儿擦掉泪水,叮嘱着严嬷嬷看好灵儿。拉着相公就出了厅说:“现在就去找纳兰,我也吃不下东西。”
“好,我现在和你一起去,在马车上多少吃一些。小心身子,夫人。”
纳兰邪陪着魅儿用午膳,今日魅儿起的有些晚了。舀着一碗参鸡汤在魅儿面前,笑哄说:“今日要喝两碗汤,多补补。”
独孤淡魅看着汤上一层厚厚的鸡油,把汤往外推了推说:“不要。”
纳兰邪用勺子把汤里的油都舀了出来,哄说:“我专门吩咐大厨做的,知你不喜油腻。这看着油,其实喝着不油的。”
独孤淡魅吃着牛肉丝,对纳兰邪又推过来的汤无动于衷。
纳兰邪想着魔医的话,魅儿现在要多补补。开口又哄着就听到门外暗漠的声音。冷声说:“进。”
暗漠从进门便换掉了刚一脸笑容的脸,眼神和苏酥道别着。进门后漠着脸说:“尊主,侯府的老爷和夫人又来了,在正厅等着。”
纳兰邪放下温热的鸡汤在桌上,邪笑说:“来了就来了,让他们等着。”
“是,尊主。”
独孤淡魅见纳兰邪不似从前了,就他对上音儿的钟情,也不会让人等太久。默默的吃完放下筷子离开桌子。
纳兰邪拉着人儿坐下,推着汤到她手里。笑说:“天天不喜欢喝汤,哪天让你跑了。赶紧喝了,还有一碗。”
独孤淡魅苦着脸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喝完了两碗,在书房找了一本书看了起来。见纳兰邪在书房的画架上画着画,书看了一半有些口渴,抬头拿起茶杯时才发现纳兰还在画画。喝了一杯茶后又看起了书。
纳兰邪边看着魅儿边画着她的自画像,画于笔下时才发现人儿是多么的迷人。满意的从画上收回画笔。拿过自己的披风披在睡熟的人儿身上,放好她手里掉落的书。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看着她了,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