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洞内角角落落竟没有一处被放纳兰邪放过,看来母亲和他年轻时在这里游玩居住过,美好到让他的心也落在这里。刚看到洞里的画里就觉得有一种熟悉感,每一幅画的背景取景都是取自在这里。
纳兰邪惊醒发现怀里人儿不见了,下床出房间才见隔壁的房门打开了。阴霾着脸走了进去见魅儿坐在了窗边上远眺望着,看了一眼未动的柜子便走过去搂着她的细腰担心说:“怎么大半夜坐在危险的窗边,嗯?”
独孤淡魅依然晃着双脚,感受着风的经过,看着天空的皎月淡淡的说:“睡不着。”
纳兰邪搂着人儿,下頜抵在她柔软的青丝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安静的说:“为什么睡不着?”
独孤淡魅猛的双脚一回踹窗边,双手打开向窗外一跃,双眸闭上感觉发丝被风吹贴在脸上,温柔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纳兰邪被吓得一把把人儿抱离了窗边,关上房间回了卧室,看着她一脸解脱的笑容,不安地亲了亲她闭上的眸子。温柔拍着她的背哄说:“魅儿,下次可不要做这样危险的事,好吗?睡不着没关系,就像你小时候一样不爱睡觉。我这样哄着哄着就睡着了。没事的!”
独孤淡魅睁开眼睛看着如小时候一样未变的俊脸,淡声问:“你怎么样才能放我离开?”
纳兰邪停下拍打的动作,把她按向自己,直到人儿的瞳眸里都是自己的影子邪笑说:“怎样都不会。”
独孤淡魅抬手遮盖住了他的单凤眼,怕自己看到他接下来的眼神,静静的说:“如果我让上音儿完完整整只属于你一个人,你就放过我,如何?”见他久久未说话,手掌心下的睫毛却一直在眨动不止。
纳兰邪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拉下盖住自己的细手,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笑问:“魅儿你怎么让人完完整整属于我呢?嗯?”
独孤淡魅见他心动了,淡然的说:“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答应还是不答应。”
纳兰邪看着自己养大的凤凰想飞离自己,哪怕是喜欢着自己也要离开自己,就像曾经一样再重现。曾经自己无法掌握,现在自己掌握一切。看来自己要加固好凤凰笼了,亲了亲人儿的嘴角轻声说:“我不会放你走的。魅儿,既然睡不着就别睡了。”
独孤淡魅见他明明心动了,怎么放过了和心爱人在一起的机会,明明他已经想了二十二年了。拦着他扯自己的衣袍带急声说:“我想睡觉了,你松开。”
纳兰邪抬手点了着急挣扎着的人儿的穴位,看她安静下来后发亮的瞳眸紧盯着自己,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和自己说。吻了吻她的瞳眸,边解开她的衣袍边温柔的说:“魅儿,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给我安排女子服侍了。现在我就惩罚你。看你还敢不敢有下次。”
吻着人儿掉落的泪珠温柔体贴的说:“魅儿,你现在越哭,我反而越喜欢。”轻咬了咬人儿微微粉红的耳珠,呢喃说:“你越哭,越反抗,那你越是下了不了床。距离二月九日还有很长时间呢。”
冥雪睡自第二天酒醒后才知道魅儿被尊主带走了,看着魅儿的暗卫听到了书白的话就离开了镜山。自己怎么问书白都不说,见书白也留在了镜山,想来不久魅儿就回来了。看着哥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身边明里暗里较着劲,偶尔越央二皇子再添把火,日子一天天过,魅儿还是没有回来。
二月九日
启程去微风皇城时,冥雪才在官道上遇到了魔教一行人从别的山道驾马而来,看了看魔教的车队。叫着侍从慢慢驾着马车到尊主的马车旁,掀起车窗看着齐马并驱的黑纱车窗,雅声问:“尊主,魅儿可在马车内?可让魅儿来我马车内聊聊天?”
纳兰邪一手搂着正入梦的人儿,一手撑着下颌邪笑道:“八公主,真是不好意思,魅儿正睡着呢。”
冥雪抬头看着正高高挂的太阳,皱了皱眉优雅谢过尊主便放下了车帘。到了二皇子府可要好好问问魅儿身子如何了。
微风国的婚礼与越央国的有所不同,微风国的婚宴是由双方决定在一个地方举行婚礼和宴客的。大部分都会选择新郎处,也有少部分新娘家富有选择宴客。
上音儿看着盛装打扮的女儿不由红了红眼眶,在自己怀里嘤嘤啼哭的宝宝仿佛在昨日,今日自己的女儿就要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