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太傅从进殿那刻开始屡屡受挫,一直喝着茶水压着脾气,又看着自己另外一个令自己骄傲的外孙出事,大脑昏沉了几瞬才缓过来。
众人皆惊,也有人幸灾乐祸。
太医上前细细把脉后施针,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皇上,二皇子是中了毒,臣己经抑制住毒性,一种叫艾丹香的毒。臣需要查查二皇子所用过的东西。”
纳兰傲寒着脸道:“来人啊,把二皇子先抬回贵妃寝宫,把二皇子宴上用过的都拿来。”
太医认真的一一查过,摇着头。
楼贵妃吩咐把二皇子在她殿中接触过的都拿来查。
太医一检验后纷纷摇头说:“二皇子中的是一种艾克植物汁液,都没有检查出来,皇上。”
楼潇潇听闻稳了稳心神道:“皇上,怎么会无端端就中毒呢,一定是有的东西没有查出来。”
一旁坐微风国座位旁边的大臣上前施礼道:“臣刚刚有看见仲二夫人斟酒给二皇子,后坐下便把酒瓶放在了桌上。”
上官一家转头看向那酒瓶,上官灵儿一脸惊慌还在安慰着惨淡脸的表姐。下一秒便听到太医说:“皇上,酒斟口内确定有一圈淡薄绿汁,臣细检查后便知是艾克植物汁液。”
上官如棋霜白着脸跪地冤枉道:“皇上,给二皇子斟的酒,如棋自己先饮了一杯的。”
太医听到皇上的疑问便道:“艾克植物汁液是无毒的,但贵妃娘娘头上别着的新鲜牡丹花花香会与艾克植物汁液形成了艾丹香。艾丹香会让血液沸腾,所二皇子口吐鲜血,后血液慢慢凝固所昏过去了。如若不服下解药便血液凝固而亡。”
“那解药呢,现下能配齐吗?”
太医听到贵妃娘娘的问话,摇头道:“二皇子不久之后醒来便会如三岁孩童般,所臣刚刚施针让二皇子陷入沉睡。解药是梦绿森林中的圣草,二皇子沉睡时间不易过长,臣会一直施针阻止血液凝固慢下来,最多五天,五天内必须醒来服解药,不服也会身亡。”
楼贵妃听完指着殿下跪着的上官如棋,怒火中烧道:“就是她,害了臣妾的儿啊,皇上,你要救救我们的儿子啊。”
纳兰傲听闻五日时间也皱紧了眉间,劝阻“贵妃,你先冷静下来,拓儿也是孤的儿子,自然给你一个真相,不必如此动怒。”
一身粉色新娘袍的上官如棋本就心力交瘁,现在又背上毒害二皇子的罪名更是喘不过气。伏地深呼吸着,缓缓说:“如棋怎么会对二皇子下毒啊,真的是冤枉,皇上,我昨天还有着如此好的姻缘,今日被牵扯到在其中,现在又被牵扯到毒药上。我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盘算一些自己得不到任何利益的事情,再说我与仲公子从小相识,二皇子又是表哥。如棋并没有理由众目睽睽之下下毒啊,皇上。”
仲鸣也是赶紧上前跪在心上人身边“姑姑,表哥从小便对我亲厚,看在我的面上对如棋也好,如棋怎么会毒害表哥呢,冤枉啊,姑姑。”
楼潇潇看着有了新妇忘了表哥的仲鸣,连连点头尖声问她:“怎么冤枉你,现在昏迷不醒,生命垂危是我的皇儿,好,说自己冤枉,你倒是拿出证据啊。”
上官如棋慌乱抬头回忆道:“酒瓶是我的贴身婢女拿着的,刚刚她闹了肚子便出殿了,对,我的婢女,皇上。”
纳兰傲听着前因后果也知她被冤枉的,婢女迟迟未出现,但事已至此,叹气唤过身旁安公公“查查那婢女在哪?”
“是,皇上。”
安公公进殿,身后两个太监抬着盖着白布的婢女,上官如棋连连打击下灵魂出窍般愣跪着
安公公施礼道:“皇上,上官小姐的贴身婢女是在冷宫的井里发现的,己无气息。”
现在死无对证更哑口无言,楼太傅强拉着还想求情的外孙回到座位上,警告道:“鸣儿,你现下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等你姑姑冷静下来再说。”
陆丽瑰看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相公,用手帕挡着嘴唇,开心的笑着。下一秒可怜垂泪,推过一盏热茶到他面前弱弱的说“相公,喝杯热茶,缓缓神。”
上官一大家子上前跪地,上官书轩严肃道:“请皇上明查,毒害皇子对上官家来说毫无益处,今晚的发生事情对上官家更是重创。明目张胆下毒,死无对证的证人,贵妃头上别的牡丹花,如棋如何知,如棋如今已经如此模样,如何做到环环紧扣,只把自己扣死了。请皇上决断,给如棋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