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要走了的时候,棋姐一连惊讶,就好像她不知道一样,要走的事说了很多遍了。
有人说
“你可以给大家说说,让大家送送你”
“毕竟是四年同窗”
我还是很感动的,最近有些赚钱的门道推荐给同学,有的嘴里总是捧着“卓哥卓哥”叫的人一脸狐疑,有的平时不怎么交往的人反而说
“还是对你信任!”
也是很感慨的。
可是我还是说
“还是算了”
“我没有那么让大家讨喜”
“尤其是最后一年,变故很多”
西方那里说的是,红色是愤怒,蓝色是忧郁。我想我要逃离这个红蓝相间的地方。
倒是家长不知所措地说、
“也就是说这周是最后一周?”
“嗯对的。”
“啊????????????”
...
“你这忽然就走了给我一个'搓'手不及”
家长喜欢发一些看起来比较可爱的词汇。
“抱歉,之前没给您说清楚。”
我忽然觉得有些愧对于这家长,全然当做提钱的工作,工作里联系的责任,就这么轻飘飘摞走了。我非常痛恨不担责任的人,因为这样会让别人失望,让人失望,自己还不难受的人,尤其可恨。
可是我在这嫣然成了不担责任的人,实在无奈,希望能找到好的接班人吧。
屌丝师姐关注的还是论文的事,机理串了一边,引言也串了好几遍,现在又得帮着写引言,和这边的联系还真是藕断丝连啊。
今年终于快要结束,这周末考完研大家伙又都轻松下来,随后今年的最后一天,我匆匆和自己说个再见。
...
可别和转专业一样,什么都准备好了,没走成,那可就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