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世界现在毫无挂念,有时候我从路灯插着裤兜走过去,我看一晃一晃的影子,我想这就可以是电影的一个好结局。
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心的死去了。
你说回首起来,经过的都是些不幸,我说你回首起来,记住的都是些不幸,就和莉静姐师姐开车去外面那些,人回忆起来都是会畅享无穷的事情。
莉静姐说她毕业前和课题组哭了一场,又和宿舍里的人哭了一场。
“就是600嘛,6顺嘛,这是我们宿舍商量的,我一共都,都随了六次了吧,我舍友结婚的时候。”
莉静姐开车的时候说道,我做了这么久的车 唯独坐莉静姐的车会晕的不行。
“还晕车吗师弟?”
莉静姐把车停到十字路口等红灯。
“嗯—不了”
我一只手依在前排中间凸起的裹皮台子上,一边奄奄一息。
“对呀,你看你晕车,唯独坐师姐的车不晕,这个将来回忆起来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莉静姐兴高采烈。
我说嗯,嗯不是说出来的,是从鼻子里挤出来的。
之前有人说的,我现在说的都是有人 就跟之前闹得不愉快的舍友说我的时候称呼
“喔”
一样。
有人说,说自己舍友怀疑我是有作茧自缚地嫌疑,我得遇到另外一只蝴蝶才能从茧里面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