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说抱着胳膊放胸前睡觉会做噩梦。但我就是不放胸前睡不着觉,也就是说我不做噩梦睡不着。
我的噩梦是什么,我的噩梦就是愤怒,我对家人的愤怒,我对朋友的愤怒,我对周围人的愤怒。愤怒是没有道理的,她就是噩梦而已。
我看到歌词,人都有如饥似渴爱上某些人的时候,这些人不是你的爱人,这些人是你前进的绊脚石。
我吃了安乐片,我又喝了脑心舒,吃完安乐片没感觉被安乐多少,我愤怒地跑起来,西装的影子左右在脚底摇摆。我停下来喘气,书包就掉在地上。
“草!”
我一脚踹上去
“呲呲呲”
书包就沿着马路滑倒黄线。
我踢到里面的俄挺架,脚面滋啦一下。疼痛才让我暂时回归到现实。我才想起来书包里还有两盒药,我记得过安检的时候
“这些药有治疗抑郁焦虑的作用吗”
天安门前的安检小姐抱着两盒药一脸严肃地问。
好像有这些症状的人,所谓不稳定的人都不能进天安门,别来政治中心发疯。
“没有没有。”
我笑笑应道。
现在看来它确实没有,我吃了这么多也没见我有多么快乐。我只有白天见到人们能忘乎所以地大笑着说一声
“HELLO!”
到了晚上没人的时候我的本我才终于要出来了,唉。顾影自怜,找的乐子越多,快感结束后的空虚越深。有人很诧异,这工作都结束了你还做实验呢?你是爱做实验吗?
我不是在做实验。忙的人心里是空的,这都看不出来吗,这些人是何等的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