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铛铛——!”
反应釜正冲着院长办公室,好像釜帽随时能喷出去。开反应釜的撬棍已经让锤子敲弯了。
“师弟小心点——”
师姐小声嘶吼道。
“让院长小心点——”
我应道。
我觉得是反应釜里的气体,加热的时候都跑出去了,现在冷却,几近是真空,就像是开罐头一样。
“嘶——我怎么当时上的这么紧。”陕西的师兄嘟囔道,接过我的锤子。
“啊我给师兄扶住吧”
两只手抓住釜瓶,师兄提着锤子,轻飘飘轮过来,几次从撬棍躲开,即便有几次敲在釜上,哒哒哒哒,就像女人捶在男人胸口。
“啊——师兄,你有可能伤到你亲爱的陕西师弟——”锤子又一次躲开撬棍,恍恍惚惚飘了过来。
“陕西的大汉不行,师姐还是叫一个山东的大汉过来吧。”我又对着师姐说。
—
“你这砸反了,哎呦—”
陕西师兄指着山东师兄说到。
“啊?这是上的吗?”
“对,你那拧紧了—”
“诶诶诶?开了?”
“开了—!”
“给,以后别做这实验了。”
山东师兄提着松松惶惶的反应釜对着师姐说。
“哈啊…”师姐拧巴着嗓子,“师兄…这个盖子粘在上面了。”
“交给阿信—”
山东师兄斩钉截铁
“豁哈哈哈哈哈,咱这都给这反应釜暖热了。”
陕西师兄,阿信师兄举着反应釜咧开嘴。
“嘶…不行!打不开了。”
“哈—啊,那咋办呀师兄。”师姐惊叫道。
“实验失败了!”山东师兄笑道。
“啊—?…不要呀…”
“这实验你以后别做了师妹”信师兄应和道,“一切交给时间吧!”长喈一声,釜趴一声放在桌子上,捉过身跺步出去。
多有意思啊,享受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