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朋友宿舍出来,他刚打完一把游戏,长叹一声,我也待的有点困了
“睡觉吧!”
“嗯,我走了。”我说到
11.15
现在是,
11.39
“去上路,三项装备给队友…”
舍友都还没睡,看直播,声音不大,也不小,我也没睡,但有点烦躁。
我想这可能是我觉少的原因之一,晚上睡不着,有主观的,有客观的。失眠是从高三开始的,当时最害怕的一件事,是睡觉。睡前闭上眼,彻底和朋友们,和世界隔绝,一片黑,脑子里面全是主观的想法,要把我撕碎了。有一次惊醒,长喘气,胸腔隐隐作痛,脑子里面冒出一个词语。
叫做心如刀绞。
我现在也有一些烦心的事,师姐也有一些烦心的事,我问朋友,朋友也有。
今天和朋友们吃烧烤去,店里一服务员,我觉得眼熟。
“学长是之前在学生会吗?”
反复看了好几眼,我问道。
“啊?哈哈哈是,是的。”他朝着我开朗一笑,我记得当时叫他“一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一”,学生会搬东西,他搬的最吃力了。我觉得这种踏实的人,很让我佩服。
“学长去了哪里呀?”
“留本校吧”他笑道。
“哦留本校也挺好的,是哪位老师啊?”
“赵yingying。”他仰起头,学长比我们矮一些。
“噢……赵老师呀,赵老师也挺好的。”我不知道赵老师,我们专业以外的老师我都是不清楚的。
是呀,我知道的东西太有限了,我只能去骗骗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们,他们没有学过,我就把自己的见解通俗的讲讲,等他们都会了,就会发现我的说法是错了,还会发现我是个偏执的人,所以有的人说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想
那是你以前不认识我,我认识我吗?我也不确定认不认识我,别人对我的认识,我觉得是有偏差的,不知道是我觉得有偏差,还是说,我就是别人眼中那样,只是我不承认。
“嗯学弟你去哪里?”他笑着问。
“啊大连的一个所。”我笑道。
“哦大连啊,去大工啊,大工好考!唉早知道我考大工了。”他叹口气,有一丝遗憾在里面。
“啊不是大工,是化物所哈哈。”我哈哈笑两声。
“哦,所啊,我们专业也有一个去所了。”
“嗯,考大连的多,考北化的也多。”我搜索着脑子里他们说过的。
“北化呀,北化更好考了。”他笑道“行,你们先点,我那边有人叫我。”
“嗯嗯。”
…
“听说。”
“嗯?”
“听说他是个很”朋友把声音放小,做了一个口型。
“kuang?”我说到
“对,很狂的一个人,他们专业说。”朋友说道
“啊?没有呀,我觉得挺和蔼的呀。”我说,“嗐 咱们专业不也说我很狂,很骄傲嘛,你觉得我呢?”
“嗯…确实有点。”
“好吧。”
坚持写到这些,舍友还没睡,我倒是困的不行了,明天是有希望的一天,我希望我的内心和我的文字一样,我有时候用文字欺骗自己,欺骗自己的话一下就能感受得到,就像是感受到别人对自己的态度一样。我善于感受这些,倒不如说我真倒霉,总是对这些脑子里会不自觉放大。所以有人说
“还不是怕某人玻璃心”
我想,玻璃心是客观事实,可我也不是玻璃渣子心,玻璃心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吗?不过是对外界感知很敏锐而已,不过不受别人欢迎罢了。
请不要误会这里的别人,不是广义上的,除自己以外的别人,如果有人对我有偏见,我就放弃和他她它的交往吧。这是别人,朋友们,我想,再成熟的友谊,或者爱情,都是需要互相关心的,不是完全独立的。
朋友们对所谓的玻璃心是包容的,既然是有偏见,小小的瑕疵也会被无限放大遮挡全部。
我想过,人啊,我如何改变你对我的偏见。
我明白,我越是要改,越是让人坚信不疑。
我也并不是要活在别人的世界里,我不过是在表演,我的表演很浮夸,我多希望有人能看过我浮夸的外表,拍拍我的肩膀,就像我常给别人说的
“没关系,做自己就好,我们都挺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