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好像犯规了。”
傅霆骁伸出手,手指卷起苏晚的一缕头发把玩。
苏晚刚才被水呛到了,没心情理会他的话,她紧紧抱住傅霆骁的脖子,难受地拧紧黛眉。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可夫人也不用淹死在我浴缸吧,原来夫人如此迷恋我,我现在才知道。”
傅霆骁见苏晚皱着鼻子,模样颇有些可爱,他低笑出声。
苏晚听到他的调笑,不悦地抬头,瞪他一眼。
“难道不是吗,要不然夫人也不会在我面前上演湿身诱惑。”
傅霆骁的视线下移,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你,你不要脸。”
苏晚顺着傅霆骁的目光看向自己,她脸变得通红,慌忙用手捂住,眼神狠狠瞪着傅霆骁。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在泡澡,你突然砸向我,怪我?”
傅霆骁展开双臂搭在浴缸边沿上,他微仰着头,眉梢斜向上一挑,整个人慵懒中又透着几分邪气,有一种迷人的魅力。
苏晚和傅霆骁的处境有些暧昧,她没心情和他争辩,红着小脸,慌忙爬出了浴缸,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浴室。
苏晚进了衣帽间,换了另一套睡衣,皱着小脸走出来,气恼地嘀咕着,“傅霆骁就是个色胚,无耻,下流。”“夫人,你这是对我名誉的诋毁。”
不远处,傅霆骁穿着一件灰色浴袍,坐在轮椅上,深邃的眼眸正望着苏晚。
“……”苏晚。
背后骂人被正主听到,真的很尴尬啊!
“你今天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苏晚故意转移话题,摆脱她现在的窘境。
傅霆骁的目光露出几分了然,苏晚被他看得小脸泛红,在她快要落荒而逃时,傅霆骁的声音才响起。
“还有些事没完成,不能让外界太多人知道我醒了。”
“哦。”
苏晚觉得这阴险的家伙在挖坑,等着人跳。
不过这些和她没什么关系,她没再多问,她朝沙发那边走出,拿起毛巾擦头发。
晚上,苏晚和傅霆骁一人躺在床的一边。
自从上次她半夜爬上床睡后,她就一直是睡床上,反正傅霆骁很老实,没对她做什么,她也不愿委屈自己睡沙发了,沙发哪有柔软的大床舒服。
第二天,苏晚从楼梯走下,来到了一楼。
“卧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拿下你了?他这动作未免太快了吧!”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来。
苏晚转头朝声源处看过去,只见一个吊儿郎当的俊美男子坐在沙发上。
苏晚拧起了黛眉,水漾的眸子浮现几分疑惑,这个杜景鸣怎么会出现在傅霆骁的家里?
“话说你和霆骁进展到哪一步了?”
杜景鸣很快恢复了淡定,他站了起来,朝苏晚走来,调侃起来她。
霆骁?
杜景鸣那么亲昵地喊傅霆骁,看来关系不错,他们应该是朋友。
“在黎家面具舞会上,你为什么帮我?”
苏晚望向杜景鸣开口问。
那时她还不认识杜景鸣,可他却像是认识她一样,还出手帮了她,她心中有了某种猜测。
“是你想的那样,我受了某人的嘱托保护你,我这样的人可没有助人为乐的习惯。”
杜景鸣咧嘴一笑,整个人很不正经,揶揄地开口说道。
苏晚听了杜景鸣的话,心情有些复杂,傅霆骁不止一次帮了她。
他为什么要帮她呢?
“他喜欢你,我就放心了,你都不知道他以前的审美有多畸形,当年在一场宴会上,霆骁竟然向一个大胖子表白,你说吓不吓人,我怀疑他眼睛有问题。”
杜景鸣自来熟地将一只手搭在苏晚的肩膀上,跟苏晚分享傅霆骁曾经的丑事。
“……”大胖子的苏晚。
“你经常腰酸背痛,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精力难集中,还老是犯困。”
苏晚抬起手,拿开了杜景鸣搭在她肩上的手,她指腹恰巧搭在杜景鸣的脉搏上,她发现了什么,眼里多了几分玩味,望着杜景鸣开口说。
“你怎么知道?”
杜景鸣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看向苏晚,没想到她对他的身体状况那么了解。
“你肾虚。”
苏晚红唇勾起,恶劣一笑。
“你唬谁呢,我身体很健康,老子厉害得很。”
杜景鸣被说肾虚,觉得男性尊严被冒犯了,他气得立即跳脚。
苏晚抓过杜景鸣的手,按住了杜景鸣的某个穴位,杜景鸣脸色一变,痛呼出声。
“如果你不是肾虚,按住这个穴位,你侧腰是不会痛的。”
苏晚甩开杜景鸣的手,语气随意地说。
“苏小姐,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杜景鸣一愣,伸了手捂住了刚才泛痛的侧腰,半信半疑地开口。
“随便你信不信,你要是不多补补肾,以后就是前奏一小时,工作三秒钟,世上最快的秒男。”
苏晚怂了一下肩,潇洒地往外走,坐进了一辆车。
“庞管家,霆骁在家吗?”
杜景鸣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