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头陷入到沉思好一会儿：“早些年有过往来，关系还算可以。只是后来聚少离多，就没那么熟了。”
“那您知道我奶奶和花姑是什么关系吗？”
慕九在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直瞄着顾老头的面部变化。
虽然顾老头一直想要保持镇定，但是脸上的沟壑出卖了他的心里。
他的微表情明显是震惊的。
如果奶奶和花姑不是一个人，或者没关系，相信顾老头不是这个表情吧！
一切的反应，都在慕九的意料之中。
真是和云屹说的一样，奶奶并不是普通人。
五六十年前的老照片里，奶奶就是五十左右岁的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了，奶奶依旧没有变老过 。
还有顾老头，四五十年了，还是老头的模样，应该没有这么长寿的老爷爷吧？
顾老头不知道要怎么回复慕九。
见他有犹豫，慕九直接开门见山道：“我奶奶就是花姑，对吧？你们都不是地球上的人，而是来自遥远的外星。”
顾老头后退了几步，这次再也掩饰不住脸上的震惊了。
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慕九苦笑了笑，喃喃自语着：“看来云屹说的没错。”
找到了内心的答案，慕九准备回去了。
看着她落寞的转身，顾老头眼神里划过一丝别样的光芒。
他突然开口唤住了慕九：“云屹？你认识我们老大？”